“不找谁敲什门?”
“们是从苏州城而来,往太仓州去,因为道路泥泞慢行程,赶不到客栈,只能来贵村叨扰,祈求借宿宿。”海瑞满嘴酸乎乎,像极老百姓心目中那些冬烘账房之类酸先生。
“哦,别敲,他们家没人。”老汉端详他半晌,感觉不是个坏人,便打开门道:“过来家吧。”手下这才恍然,原来大人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
“多谢老人家。”海瑞感
“大人,们怎办?”手下问道。
“从现在起,不要叫大人。”海瑞吩咐道:“是苏州城家票号账房,你是保镖,们是往太仓去,记住?”
“记住。”能跟他单独出来,自然是聪明伶俐之人。
“好吧,们先找找那魏有田家。”海瑞道。
“记得是在村口东头第二家,很好找。”手下道。
当海瑞完成天拜访量,坐在树荫下喝水吃饼时候,个老汉在个女娃搀扶下,怯生生凑到边上,小声问道:“敢问,您是海老爷吗?”
海瑞赶紧喝口水,将口中食物冲下去,长舒口气,点头道:“不错,就是海瑞。”
那老汉便和女子便齐给海瑞跪下,还未开口,便已经哀哀痛哭。
海瑞见,便明白几分,因为他已经不是第回遇到这种事,早就有经验。海瑞将那老汉扶起道:“老人家,您有什事情找啊?”
“草民要告状!”那老汉正是在周庄给沈默唱戏魏有田,打听到海瑞受命疏浚吴淞江,便辞别那掌柜,在女儿陪同下,从周庄直走到这里,路打听,终于见到传说中海青天。他已经反复诉说过自己遭遇,是以很快便把事情来龙去脉搞清楚。而且他还告诉海瑞,听乡亲们说,那伙人已经下封口令,说谁敢跟官府胡说八道,就让谁跟他家样下场。
“过去看看。”两人便牵着牲口,从东头进村,走到第二家,从外面便可以看到,院子很大,门面也比左邻右舍要气派,只是大门虚掩,透过门缝往里看看,里面没有光,也没有动静,显然是没有人。
“进去看看。”手下自告奋勇道,却被海瑞把拉住,道:“不必。”手下赶紧缩回来,却见海瑞伸手敲门,口中大声道:“请问有人在吗?有人在吗?”
手下心中奇怪道:‘分明是没有人,大人为什还要叫,难道是叫鬼吗?’便把自己吓得毛骨悚然起来。
这时隔壁家大门打开,个白发苍苍老头子探出头来道:“你们找谁?”
“这位大叔。”海瑞转过头去道:“们不找谁。”
以海瑞嫉恶如仇性子,听闻之后自然气愤无比,当即决定立刻去魏老汉住魏家庄看看。他除下官服,换上布衣,对跟班衙役道:“你们把魏家父女俩,带回苏州城去。”
“大人,您呢?”衙役们问道。
“还有别事情,留下个跟着就行。”海瑞便对魏有田道:“老大哥,你先跟他们回去,他们会给你安排住处食宿,等问明白案情再作计较。”
“全凭您老做主。”魏有田忙不迭道。
与众人分手之后,海瑞便与健卒,分乘两匹骡子,往三十里外魏家庄去,到地头时候,天色已经快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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