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当然啦。”沈默闻言点头道:“那还有假不成?”他之所以能把李时珍勾引进京,是因为他捎信给李时珍,说自己找到传说中‘麻沸散’配方。
《后汉书·华佗传》载:‘若疾发结于内,针药所不能及者,乃令先以酒服麻沸散,既醉无所觉,因刳破腹背,抽割积聚。’意思是‘麻沸散’是汉代神医华佗绝活,传说可以使病人全身麻醉,从而进行外科手术,其在医学中地位,如何渲染都不为过。
然而因为得罪曹操,华佗被捕入狱,他《青囊经》失传,上面所载麻沸散处方再也无人知晓。后世医者无不渴求此方重见天日,然而千年以降仍不可得。沈默便不止次听李时珍说过,若是能得到制作麻沸散方法,他愿意用切去交换。
沈默不是医生,对医道解,更是无法望李时珍项背,但他有点强过李时珍,那就是读书多而杂,且因为身份地位关系,他看过许多常人无缘见珍本孤本。当时听李时珍说,便想到在某本晋人笔记上,看到过条轶事——传说华佗儿子沸儿,误食曼陀罗果实不幸身亡,华佗万分悲痛,在曼陀罗基础上加其他几味中草药研制出世界上最早麻醉药,为纪念他儿子,才将这种药命名为——麻沸散。
沈默当然知道这种传闻轶事,当作谈资可以,却不能轻信。但他还有条轶事佐证,也是从本书上看到,也是李时珍肯定没看过……那就是《小学生语文课外读物》,沈默记得那本书上讲过个故事,让他至今印象深刻……
裂肺痛啊!”
阿吉和十分本来全身关注听着,闻言小声道:“比阿爹打屁股还痛吗?”
李时珍闻言失笑道:“差不多吧。”两个小孩便露出恐惧表情,终于知道东北风雪有多厉害。
※※※
为写好《本草纲目》,李时珍在年里走遍白山黑水。白天,他踏青山,攀峻岭,采集草药,制作标本;晚上,他对标本进行分类,整理笔记。访问不知多少土医、巫师、老农、渔民和猎人。对好多药材,他都信口品尝,判断药性和药效……其中艰辛与折磨,并不是沈默这些听众能体会得到。
说就是李时珍与《本草纲目》故事。说曾经说有次,李时珍经过个山村,看到有不明真相群众围观着什。走近看,只见中间个人醉醺醺,还不时地手舞足蹈。他上前
他们只是听李时珍讲与东北虎对峙,跟女真人周旋,上长白天池、下大兴安岭历险故事;听他讲风光绮丽,草木繁茂,古树参天,野花似海,药物宝库般大森林,功效神奇五味子,还有那人参鹿茸乌拉草……觉着很过瘾。家子全都入迷,不知不觉竟过吃饭点儿,待反应过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
沈默不好意思笑道:“这晚,不好再出去找旅馆,先生还是住下吧。”
李时珍哼声道:“又中你*计。”
沈默闻言大喜,道:“孩她妈妈,赶紧上菜,今晚要陪李先生好好喝两盅。”李时珍没办法,只好既来之、则安之,先饱餐顿再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李时珍终于忍不住道:“你说找到麻沸散配方,到底是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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