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阵地是葛成亲自率队进攻,同样遭到火力压制,但他竟然冒弹向前,连掷三枚
团员们饮尽碎碗、誓师毕!便群情激昂再度发动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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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死队方面,第波进攻失利退回后,在前线休整。
这时民众端酒送肉,前来慰问流血牺牲英雄,这让他们士气重新提升,待到民团上来,他们也重整旗鼓,重攻东厂衙门。
战斗在十时打响。
负责指挥起义领袖觉着也有道理,便要答应下来。恰在这时,孙鑨担心战事,来到前线,大家自然乐得不再承担责任,让总头领来拿主意。
孙鑨听就火人,低声训斥道:“愚蠢!你听谁说,有打着打着仗,回家吃饭睡觉?!”他敢出万两银子打赌,要是把这些家伙放回去,明天他们就敢集体放他鸽子!
事到如今,孙鑨已经意识到,这次看似准备充分,bao动,实则是多幼稚危险。如果拖到天亮还没攻下东厂衙门,随便哪支军队得到命令开进来,都能让起义彻底失败。
情况相当危险,他急召各路头领等人,于前线街角开会,力主连夜强攻。诸人面上颇有难色,孙鑨激昂发表演说,谓:“今日之事,成为中华永绝阉祸,建立诸君向往之新秩序!行百里者半九十,此言末路之难也!大局存亡在诸君勇怯间耳。无已,文峰定与诸位共存亡!”
在孙鑨鼓舞下,众位头领皆感振奋,决意拼死战!
第二次进攻,明显比首次准备更充分,也更有策略。民团团勇推着数辆大车,大车上披着打湿棉被,以此为掩护,向栅门推进。大车能有效抵挡子弹,果然使伤亡降下来。
起义军仗着人多势众,将东厂衙门四面围住,商团攻前后门,敢死队架着梯子从两面围墙攻。孙鑨担心诸营并起,不相统,且各自为进退,不利于作战,乃派出各路首领来回奔走,通令协同作战。
然而协调指挥有那容易,历史上就不会有那多让人扼腕败仗。何况起义者之前从未进行过这方面训练,旦打起来,还是各自为战,虽然士气高涨,但毫无章法,只知道味猛攻。
在前门阵地上,民团仁字营打先锋,凭着车阵缓缓推进。守军见枪击效果不好,竟把小炮拉到门楼上俯射,炮就炸碎辆大车,仁字营领队王大海当场身亡,其余死伤十余人。
见击奏效,守军大喜过望,又摆上数门小炮,居高临下向起义军开火,衙门前走道狭窄,团勇无处躲藏,死伤惨重。
无论如何,这次主攻,应该换成商团。
商团总教头葛成,位武功高强赳赳武夫,站出来激昂地表示:“事急矣,有进无退,进或亦死,退则必死,等死耳,与其引颈待戮,无宁慷慨就义!”
但是绅商首领李广平仍然有些犹豫,因为此举成败,关系到商团数千团员性命。这时,周围团员群起鼓噪,大呼:“若不发动,等今日愿洒血阶前,誓不散归!”众议遂决。
晚十时,商团团员编为两队,每队各六百人,由葛成和陈麻率领,从前后门同时发起攻击。出发前,两人向众痛哭誓师,愿众团员于此千钧发之际,抱破釜沉舟之志,即夕奏功!
孙鑨和李广平向壮士敬酒,端起酒碗道:“勉矣诸君,祝尔成功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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