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样。”沈默也有些低沉下去道:“这个世界彻底改变,到由着性子瞎搞时候。”
“看来你还是对胜利信心满满啊。”张居正又忍不住讥讽道:“就如你刚才所说,市民,bao动再热闹,也是反太监,不反皇帝。地方官和军队,之所以保持中立,也是因为明白这不是要造反,而是在逼皇帝就范……如果皇帝果断断臂,放弃矿监税使、恢复新闻自由、为泰州派平反、甚至保证永远不收商税,你岂不抓瞎?”
“如果皇帝真这样做话。”沈默淡淡道:“确实无计可施。”
“如果皇帝坚持强硬话,你更难办!”张居正道:“天下*员,虽然跟皇帝闹得极僵,但那毕竟是十几年皇帝,大家没有换个想法。军队呢?去打个东厂衙门,还得趁黑天,换上老百姓衣裳,打完再偷偷摸摸地回去,这是为什?因为他们心里再不屑皇帝,再向着你这位老恩相,也不敢去当那个叛逆。要是皇帝令他们平叛,他们最多放放水,但绝对不会倒戈!”
“皇帝服软,你还算能有些收获,但前提是没有秋后算账。”张居正与其说是嘲讽,不如说是忧虑道:“要是他不惜代价强硬到底,你可就鸡飞蛋打。”
“你说很有道理。”沈默却有些心不在焉道:“但木已成舟,只能走步算步。”
“你!”张居正火冒三丈,怒斥道:“怎能这不负责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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