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老者也感到
阵头晕目眩，面孔呈现青紫色。他缓缓跌坐在炉边，望着东南
方向，吃力笑起来道：“呵呵……大人啊，
余寅虽然是郑家派到你身边，但你才是心里真正主公。既然你下令，个也不放过，那就得坚决执行啊。皇帝已经死
，张四维这会儿应该去见他爹，抓紧时间，说不定还能和他搭个伴，问问他后不后悔……”
他嘴角渗出紫黑色鲜血，声音逐渐微弱下来：“肮脏路，已经帮你走完，剩下光明大道，可惜看不到，真希望能看
“怎
，们做那多，不就盼着这天？难道没有资格享受荣华富贵？”邱义脸色更难看：“大龙头要是对们不仁，休怪们不义！”
“你凭什不义？”老者目光怪异盯着他：“你甚至不知道大龙头是何方神圣。”
“但是你知道啊！”邱义热切望着他道：“老哥，你把秘密告诉吧，只要他们没把咱俩同时抓住，就不怕他们敢杀人灭口！”
老者低头寻思半晌，点点头道：“好主意……”
“那快告诉，大龙头到底是何方神圣？”邱义急切道。
到嘴里，大嚼起来道：“只是大龙头在宫中布置多年，下那多功夫，最后用这个藏头露尾法子，实在是不过瘾。”
“你不也是安全第。”老者笑笑道：“对于大计来说，过程并不重要，千刀万剐和毒酒杯，结果其实都样。大龙头确实有二十七种法子，使皇帝死于非命，其中九种查无对证。但惟独这种最安全，效果最好。”
“但过程才过瘾！”邱义又从怀里掏出个水袋喝口。
“光图过瘾做不大事。”老者孜孜不倦教导道：“你得明白，做大事人，名声必须要纯洁无瑕，们这些作恶事，也得注意不为上面惹麻烦。”
“你真是条好狗！”邱义半讽半夸道。
“好吧，以你功劳，有资格知道。”老者扯动嘴角，露出个似笑非笑表情道：“就是大龙头……”说着从袖中露出面漆黑铁牌，上面刻着个凶神恶煞龙头。
“断龙牌！你真是……”邱义登时变脸色，想要从座位上弹起，却发现自己四肢，竟然完全失去知觉，狼狈地摔在地上，意识也开始模糊，断断续续道：“怎中得……毒……”
“下杯子记得，饭前要洗手，还有，吃饭还用筷子。”老者笑笑道。
邱义七窍流血，死不瞑目。
“你看，说这些废话，对结果毫无影响。”老者佝偻着腰起身，费劲把死透邱义拖到外间，打开炼丹炉炉门，直接送进去。然后把炉子投开，炉火便凶凶燃烧起来。
“彼此彼此吧。”老者不为已甚地笑道：“不好狗，都被大龙头红烧。”
“呵呵呵……”无趣人突然讲个笑话，让邱义都不知该怎反应，他再吃块肥肠，突然压低声音道：“老毒物，你说们替大龙头做这多事儿，会不会有天会被……”
“有这个可能……”老者自斟自饮道：“狡兔死、走狗烹，自古如此！”
“……”邱义脸色发白道：“那冒险回北京，岂不是个错误？”
“大错特错。”老者点点头道：“你本该远走高飞，还指望跟大龙头领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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