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扶灼多少知道k脾气,当他被认出身份时候,总是爱端着架子,卸都卸不掉,和顾流风简直是两个路子,和顾简寒也不像。
他不再调侃k,而是看向k腿。k现在是坐在轮椅上。他问:“你腿怎回事?”
k解释道:“篡改世界,能量消耗有点多,不够修复这具寄体。”
凌扶灼揪住k耳朵,倒没用力扯,而是摩挲下,那耳朵直接咻就红透,敏/感很。
他笑骂道:“蠢。”
他故意用力扯下绳子,对面那人就踉跄厉害,周围传出片惊呼,但是场面很快就稳定下来。
凌扶灼也不打算在这里大闹,规规矩矩拜完堂之后,顺从被拉近洞房。
傍晚,豫王早早就被送到洞房,群人来跟着闹,热闹不行。
最后也不知道是哪个促狭鬼把床上被子翻开,捧堆花生干果出来分,于此同时,豫王也直接将群人都给赶走,其他人有些遗憾,但是也不生气,笑呵呵留几句吉利话都走。
屋里只剩下两个人时候,四周静悄悄。
轿子停在王府门口,倒是如记忆中那样,那位豫王并没有来接。
凌扶灼在丫鬟接引下,独自垮盆,走流程,路来到拜堂大厅。
大厅之上坐皇帝和皇后,豫王几个兄弟也都在,凌扶灼隐约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些话。
“豫王哥哥新娘子好高啊,但是定很漂亮!”
“相爷极宝贝这个女儿,平日也不带出来见人,但是从凌屏和凌珑身上就可以看出来,豫王嫂嫂他姿色不俗。”
道:“还是这般顽皮,以后就是豫王妃,身为皇家儿媳,要端庄稳重。”
凌扶灼:“……”到底哪里出错?
外面传来动静,小妇人也来不及说更多,连忙给他盖好盖头,匆忙给凌扶灼塞本小册子,道:“为娘怕你遗漏,你且带着这个,无人时再好好瞧瞧。”
接着门外人推门而入,凌扶灼被热热闹闹言笑晏晏接出去,上轿之前,他还听到原主嫡姐和原主父亲声音,他们说话时语气对他时极为亲近和不舍。
听起来很真诚,完全不像是演戏。凌扶灼很想现盖头去看看周围都什场面,可是到底没敢莽撞,最后他趴在和自己没什交集嫡兄背上上喜轿。
豫王缓缓地掀开凌扶灼盖头,两人对视眼,没有意外,切都在不言中。
凌扶灼似笑非笑看着豫王,或者应该叫k大人。
他问:“怎样,好玩儿吗?”
k不敢说话,静静地看着凌扶灼今天格外俏丽脸。
嗯,老婆穿嫁衣非常好看!
“待会儿去闹洞房吧,向老七讨点花生吃。”
“看你是要讨打。”
……
嘻嘻嘻哈声音,气氛和谐,语气亲昵。
紧接着就是拜堂,这次,凌扶灼明显感受到对面有人。
他恍惚听见他这位嫡兄说自己极为不舍,如果豫王敢欺负他,自己定会去揍豫王。
凌扶灼不相信这切都是意外,他大概猜测到,要是他记忆接受错误,要就是这个世界已经被篡改。
而能做到这些,除那个男人,凌扶灼不做他想。
凌扶灼恢复镇静,他用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手中苹果,嘴角挑起抹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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