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实在强大，她颠三倒四地说着，几乎要睁不开眼睛。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在梦境里，她听到
声低沉
叹息。
头发被人朝后捋
捋，是只温热手——
“不是你做，知道，
和爸都知道。”
对方这
说着，然后笑声：“快睡吧，真是傻孩子。”
动静搞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乔瑞扫她眼，手上动作没停，继续擦会儿弟弟脑袋后才把毛巾丢开：“没事，睡吧。”
看到他样子，沐想想忽然就记起乔南在车上说那番话，乔南说他们比谁都清楚他是哪种人，这种描述显然不是正面。
想到乔南在乔瑞眼中或许还是个顽劣到能干出开车撞人这种事弟弟，沐想想忽然就觉得委屈。
也许乔南说得对，她喝多真话很多。
作者有话要说：
这晚，被糕点撑得睡不着觉大哥流连跑步机到深夜——
爸爸仍饥饿着。
沐想想昏昏沉沉间，几乎是无意识发出声音：“哥……”
乔瑞坐在床边挑起眉头：“嗯？”
“……开车撞关子名那件事情，你还记不记得……”
乔瑞：“怎？”
沐想想觉得自己又要睡着，声音非常微弱：“那件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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