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弯就对上乔南臭烘烘脸色,乔南盯着她额头:“你跟你弟在那黏黏糊糊干嘛呢?”
沐想想摸摸额头似乎还有留有温度皮肤,垂眸笑笑:“他第次上台,有点紧张。”
“妈。”乔南骂声,口袋里手机仍锲而不舍地震动着,他烦躁地掏出来直接按掉,转身朝外走去。
沐想想看着他挂断电话那利索动作,回忆着他手机从离开十二中起就锲而不舍震动频率,张张嘴,心中有种做错事不明滋味儿。
外头已经热闹起来,音乐节现场全是站票,中心位置在舞台开赛之前就已经挤满人,中途进次后台他们再出来,能看到画面已经变成满满人头。
沐松顿顿,拥着她笑声,然后松开怀抱,扶着姐姐肩膀递去视线:“姐,你相信吗?”
沐想想在近段时间之前,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支持弟弟将精力灌注在学习之外事物上天,但在看到那张记忆中形象早被叛逆所取代面孔上,出现那如自己儿时样对未来满是不安神情,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相信你,你定可以做到你想做任何事情。”
姐弟俩相视而笑,片刻后满脸桀骜灰发少年松开按着姐姐肩膀手,捧住姐姐面孔,手指撩开姐姐额头发丝,俯首用嘴唇轻轻印印:“luckykiss。”
沐想想下意识闭闭眼,睁开眼时候愣愣,面前先前还带有些许焦虑气息少年气质下就变。
记忆中那个泛着奶香、矮半头,需要照顾、会在夜里轻轻说“你还有”弟弟。
天巨木那样坚实力量,让他从知晓世故以来第次生出在人前示弱冲动:“怎办,忽然好害怕——”
弟弟个头已经比自己高,然而这刻沐想想却恍惚回到他还很小很小时候。
那时候父亲刚刚出事故,母亲终日忙碌着筹钱,家里亲戚们或是帮忙或是趁火打劫,没有个人顾得上照顾两个孩子。她和沐松当时还小,却依稀知道家里天塌,母亲彻夜不归在医院里照顾父亲时候,姐弟俩就只能留在空荡荡家中相依为命。
作为姐姐,她直以为是自己在照顾幼小沐松。
直到某天夜里,她偷偷哭泣时候,被窝里悄无声息地爬进弟弟小小身体。
大伙表现
记忆中那个桀骜不驯、凶狠傲慢、偶尔回家看到自己时总是沉默且眼神不耐弟弟。
他微微笑着,气质变得宛若深海那样平和幽深。
沐想想沉默片刻,抬手拍拍那颗支棱着头灰不溜秋短发脑袋,手感已经跟小时候不同,蓬松且扎手。
“加油。”她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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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似乎是大伯家登门提出让她们家搬走日子,她在母亲哭泣声中意识到自己必须转学并从此无家可归。
弟弟白天直表现得很平静,她以为他什都听不懂。
深夜里,那双短短胳膊却费力地搂紧她,安慰她道:“不要怕,有什可怕,们还有爸爸和妈妈,你还有。”
你还有。
沐想想抬起胳膊,将弟弟已经逐渐褪去青涩身体紧紧拥住,她深吸口气:“不要怕,别害怕,们还有爸爸妈妈,你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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