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正常、顺畅、能为人所接受,原上本该有人生。
秦霍在心中警告自己,周展嚣那样混账,有个就够。
冰凉,透着微粉手指在脸颊上挑逗地划过,秦霍想含住它,却被逃脱。那股揽着他风倏地笑,笑声就响在耳边,明朗温柔,温柔缱绻。
这熟悉笑声仿佛把打开潘多拉魔盒密钥,风虚无形状越发凝实。秦霍惶恐而期待地抱着它,半晌后,像是意识到什,缓缓抬头看去……
秦霍睁开眼,四肢软得像被抽空力气,窗外天蒙蒙发光,酣畅淋漓场梦,做得他不知现在是黄昏,还是清晨。
被窝里潮得塌糊涂,他掀开被子,麻木地从衣柜里抽出条全新内裤,洗澡,换上。
墙上全家福里,父亲和母亲温柔眼神空灵如月光,仿佛能包容他最低劣最险恶切缺憾。
口,是青草香,有种渴求从脑海深处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短暂清爽过后,身体更热。
四十度、五十度、六十度……秦霍要溺死在这波紧着波高温里,玉变得烫,风却仍然凉爽清香。
救……
秦霍埋在这股风里,生怕它逃脱般翻个身,将对方死死地压在身下。
火焰像是刹不住车,下子窜出来。
他定定地看会儿,伸出手,取下那条盘成圆圈状悬在相框旁马鞭。很早之前,他得知周展嚣去对原上霸王硬上弓那天,曾经想用这根鞭子,狠狠地抽死那个不成器弟弟。
而现在……手指轻抚着马鞭质感粗粝皮面,秦霍打开电脑,头脑迟钝,漫无目地点选。
好像点到项推送条目,浏览器跳出个页面,短暂广告后,播放起当下最热门电视剧《窃密》恢弘且阴郁片头。
画面里,舞厅灯光暧昧绚烂,舞池里人挤着人,接踵摩肩,偏偏杜仲身复古西装,鹤立鸡群。他风度翩翩、神采飞扬,垂首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正望着他揽着怀中貌美娇小未婚妻脸上。
俊男美女,天造地设,西装和礼服在缠绵音乐中摇曳晃动,甜宠气息扑面而来。
被浪翻腾,衣袜尽湿、汗光点点、发乱蓬松。
秦霍尝到甜头,食髓知味埋死在其中,心砰砰地跳,声声重若战鼓,香气从遥不可及逐渐变得甜蜜而近亲,那股风也有实形,揽着他,扣着他,癫乱得难以自禁。
秦霍用嘴唇描摹着它,放松且依赖地靠着,从未有过安全感借着这股力量将他完完全全地笼罩,似曾相识又忽远忽近。
你是什……
秦霍在心里发问,声音却远得好像从天边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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