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们也很快得知消息,渝水淼在电话里发怒声音和秦霍惊人相似:“说要小心要小心要小心!才开机多久就出这种事情?啊?你个玩音乐手有多重要需要来告诉你吗?万伤到筋骨不能弹琴看你怎办?!出事故原因是被拍摄摩托车撞?那人怎开车?叫什名字?你告诉!”
“你想干嘛?整人?”原上想到秦霍在医院里发作模样,又听渝水淼如出辙态度,不由便想发笑,“人家也不是故意,犯不着赶尽杀绝,更何况不是也没出事呢嘛?”
“万呢!!万!!!”渝水淼通,bao走,“你再敢不当回事!!”
秦霍放好药和行李,安置威风,刚下楼梯便见原上正坐在沙发上讲电话。电话那头不知是什人,也不知道在说什,惹得他低声下气连连道歉——
“错错错……”
嘴!”秦霍忍无可忍,头次那凶地吼他,话出口又后悔,盯着他还在包扎手拼命自责。
这全都要怨自己立场不坚,刚开始就不应该答应剧组如此危险荒谬请求,原上说两句软话就听得找不着北,还相信他会小心不受伤这样鬼话。拍摄过程里任何事儿都有可能发生,保证安全四个字绝无可能,摩托车手已经尽量放慢车速,却开得比预计时稍微靠内些。车把手挂到原上身上道具,将他拖拽好几米,全剧组人轰然大乱那瞬间,秦霍整颗心都空,他觉得自己在那秒变成颗子弹,枚翎箭,头脑空白,等意识到时候,已经站在原上面前。
原上还在那没心没肺地笑,捧着自己血淋淋地手高叫着“别慌!没事儿!”,秦霍恨不能当场抽他屁股顿,可众目睽睽之下却只能忍耐下来。气整天,能量储存在身体里释放不出去,秦霍,bao躁得就像头野牛,却又悲哀地发现哪怕在私下里,他仍旧无法对着眼前这个人做出什过激行为。
不舍得拿鞭子,不舍得取皮带,脑袋里根本没有任何动粗念头,甚至刚才只不过吼得大声点,看到原上被骂后比平常显得有些沉闷表情,都会在心中翻江倒海地愧疚。
这家伙是他生命里克星,纯!
那声音里七分无赖三分撒娇,显然只有对相当相当亲近人才能说得出口,对方和原上关系肯定非同般,至少秦霍就从未见过他如此孩子气模样。尤阿姨和孙阿姨在背后说悄悄话,声音不大也不小——
“小原跟谁打电话呢?他爸妈?怎跟闺女个样
商树领着摩托车手来道歉,秦霍正愁怒气无处纾解,他将他们统统挡在门外,又没好气地瞪原上眼,这才顶着张好像要吃人脸气势汹汹出去。
下秒,门外钻进来刻意压低过后仍旧能冻死人声音。
病房里医生却总算放松地舒口气,抬头朝原上道:“点小伤而已,禁水禁辛辣就行,哪至于发那大脾气?他是你家人吧?你哥?”
原上隐约能听到秦霍怒斥什人工作疏漏罪状,闻言回过神来,愣愣,忍不住勾起笑容点点头。
手上身上都有擦伤,不能碰水,原上回到家把两个阿姨吓得够呛,四处翻找食谱搜罗对伤口愈合有益食材要煲汤给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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