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裤腿被扯得来回晃荡,湿热空气好像瞬间就从缺口里涌出来,敷在每寸毛孔上,让秦霍无法控制身体化学反应。他近乎狼狈地扫开原上手,从脚背到头皮泛起波涛般酥麻来,偏偏原上如此没心没肺,还追着不放,非得将手被扫开时粘上泡沫抹回秦霍裤子。青草香气锁在个个泡沫里,又随着动作碎裂开,秦霍由身至心都在体会何为“甜蜜折磨”,浴室温度随着水温越来越高,蒸得他出满背汗。
他努力调整呼吸,不让自己异状显露出来,喷头水流避开伤口,报复性地冲原上满脸,看着对方被浇得慌忙闪避狼狈模样,秦霍心中满满不忿也终于得到些许慰藉。
“你干嘛——”
是眼,但内容是关心还是恶意轻易就能听得出来。他忍不住回忆自己第次见到秦霍时场景,那时对方和眼前这个人无比相似却又有所不同。
他肯乖乖配合,秦霍包完手之后气便消,又扶着原上在浴缸边沿坐下,动手给他脱衣服。
屋里很暖和,原上穿是件短袖,棉料贴合着身体,轻薄得好像吹阵风都能飘起来。他坐在那儿,举手仰头作出配合被脱衣动作,看起来甚至有点可笑,秦霍手指抓住下摆时,却仍旧紧张得浑身都绷起来。
浴室还残留有调温时留下水汽,湿湿热热,萦荡在鼻尖。秦霍狠狠地喘口,努力让自己视线显得不那灼热,原上仍感觉到点点不自在,为缓和气氛,打趣般开口:“脱啊,有什不好意思?”
在这拼命挣扎,感情你点儿感觉都没有?原上坦荡态度让秦霍心头那股逆反劲儿下就上来,不由自主去回忆原上在“PG”现场拍摄情景。当着那多摄像机和人,对方解浴巾动作也没有半点犹豫,现在和自己独处时候,心态恐怕也和当时没什区别吧?
酸气翻江倒海,秦霍心下横,结实腹肌就从布料遮掩下跳脱出来,近在咫尺。秦霍挪开眼睛,不去看它,又动手替原上解开裤子皮带,叮铃哐啷金属碰撞声带出浓浓旖旎感,秦霍听得浑身发热,恨不能把自己耳朵也堵起来,原上自己脱掉裤子,用脚将脏衣服勾进洗衣篮里。
洗衣篮忽悠晃晃,原上转头,见秦霍还在僵直地背对自己。对方看就不大会照顾人,为自己脱衣服时看上去也有些抗拒,原上有些后悔让他来帮忙,叹口气:“你要是不习惯,还是自己来吧。”
秦霍浑身震,恨恨地转头瞪原上眼,在原上诚恳目光中刷下将水打开,没好气地招呼:“过来!”
雾气瞬间开始升腾,镜面寸寸地模糊,原上穿着内裤坐在浴缸边沿垂首,双胳膊作投降状。秦霍挤满手洗发乳,揉搓片刻,就是满头泡沫,努力将视线只集中在自己手部,生疏又小心地抓洗。不轻不重力道让原上舒适地眯起眼睛:“小看你,哪天集团破产,看你开发廊也能生活下去。”
秦霍听得来气,抬手给他背上下,手掌触到结实光滑皮肤又下后悔,被烫到似缩回来。原上佯装被打痛,嗷地叫声,又笑着去扯秦霍裤腿:“你说你穿那多衣服进浴室,是不是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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