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还会有“公道”吧?但以环球影响力,和自己于公众近乎透明存在感,这个“公道”,除自己之外,真会有人关心吗?
他放下那叠被笔帽压出深刻痕迹纸,又回忆起自己在网路上查到,关于陈震宵信息。
这是个在他生命中留下浓墨重彩笔人,来得轰轰烈烈,走得痛彻心扉。
共同为梦想而努力青春岁月直至如今仍是他午夜时常会梦到情景,老照片般泛着黄片段中,两个朝气蓬勃年
乔治吕却笑得有些无奈:“这是他们老手段,当初……”
他当初就是因为太不识相,奔走过程中被群混混截在小巷里,被打得头破血流,内脏受损,多处骨折。那群小混混最后被警察抓住,口咬死这是他们和乔治吕私人恩怨,即便知道背后指使人是谁,乔治吕也毫无办法。
“酒店监控只拍到个骑摩托车男人,衣服穿得很严实,连脸都没露出来。”律师很无奈,“报警也没证据受理,为人身安全,近期们可能要缓缓行程。”
“应该。”原上叠起那张纸,沉思片刻,最终道,“你们回去以原上工作室名义,直接给环球娱乐发封律师函吧。”
他原本是想要不和环球娱乐交涉,直接走司法程序,但现在看来,对方能量显然比他想象中还要庞大。
乔治吕拿着那册名单失眠好几天,眼下青黑,精神恍惚到走路都能撞上大门。
高冷艺术家形象被红肿大包毁坏殆尽,原上早上看他额头好几眼,眼看着他笔帽没摘便本正经地在纸上涂涂写写,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没事吧?”
乔治吕先是愣,旋即故作若无其事地摇摇头,等目光落在手上没摘笔帽笔上时,表情才泄露出两分尴尬。
出神时有力笔触在厚厚稿纸上划压出深刻痕迹,下意识辨认过后,乔治吕脸色更加难看两分。
上头横平竖直,铁画银钩,整齐排列,无不是“陈震宵”三个字。
送走律师团后,他在门口位置沉默会儿,便听到乔治吕说:“真能成功吗?要不……还是算吧。”
转过头,原上就捕捉到乔治吕脸上闪而逝绝望神情。
对上他不赞同目光,乔治吕只有苦笑:“难道不是吗?他们说也没错,们这样确实是太不自量力……耗费那多精力,走司法程序还不知道能不能赢。退万步讲,哪怕是赢,对环球……”
对环球,也起不到分毫影响。
想到自己年轻时几乎崩塌世界,想到自己后来几十年每时每刻背负重担生活,想到自己奔波,想到自己憎恨,想到自己这样多这样多努力,最后却恐怕只能换回小笔于自己来说也不过九牛毛钱。
原上叹声,便听到律师团汇报:“没进展。”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律师团队甚至为此数次往返湾岛,最后回,他们甚至在入住酒店收到从门缝里塞进来威胁信。
原上拆开信封,纸上放肆地印刷四个大字——
“不自量力。”
“太嚣张。”律师气得声音都在发抖,“真太嚣张,这是什意思?直接直接塞进酒店门缝里,是想告诉们他们掌握们行踪?这分明就是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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