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还想摆出自己业内知名制作人咖位给原上施压,要求原上给出乔治吕联系方式之类。以他身份和人脉,站在家小工作室老板跟前确实很该有底气,然而在原上表明自己同乔治吕私交甚笃关系后,他原本强撑着气焰下便消散得干干净净。
他好像被抽空力气,终于安分地在办公桌对面坐下来,定定地望着自顾自转动戒指原上,表情风云变幻,像是有很多话想说,又投鼠忌器不敢开口。
原上猜测着对方第句会问什,陈震宵却沉默很久才启齿。
“对不起……不知道你是他朋友……刚才太着急,希望你没有生气。”
这句叹息般道歉让原上总算有点出乎意料,他停下转动戒指动作对上对方目光,入眼就是张疲惫到难以言表面孔。
原上厚脸皮超乎他想象,非但对他不满浑然不觉,还能义正言辞地搬出公事公办合伙人嘴脸,询问他秦霍撞上那个黑衣男人是否是陈震宵。
意识到自己之前给原上主观加上人设确实是想太多,乔治吕十分无奈自己看人眼光,被骗到这个岁数居然还以貌取人真是没救,他对自己智商质疑声音度盖过发现原上和秦霍两人情侣关系诧异。
但想想其实也没什可诧异。
原上表里不。
那位平日里表现得成熟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秦董,在自己家里形象同样很让人想要戳瞎眼睛。
陈震宵嘴唇翕动着,强势气场如同潮水般褪去,从眼神到佝偻脊背无不写满示弱:“你能不能让他见见?”
“见面又怎样呢?”原上对他态度也略微尊重些,甚至为他倒杯热茶,“他不想见你,强求也没什好结果。”
望着杯中沉浮茶梗,陈震宵有些恍惚:“当年…………他……”
磕巴半天也没说出句完整话,他也意识到问题根源所在,长长地叹息声:“昨天问他,他没有回答。你能不能告诉,他这些年……过得好不好?”
原上拿起桌上张之前发给环球律师函附件在手上叠
只有威风是条好狗,干净乖巧,油光水滑,毛也不臭,晚上睡觉时候会乖乖压在被角上,早晨用舌头唤醒人时力度也很温柔。
乔治吕很喜欢它。
原上毫不意外地在访客名单看到陈震宵名字,毕竟对方能从湾岛找到这里,必然不可能对乔治吕现状无所知,原上工作室就是那座跑不和尚庙,乔治吕避而不见,对方就直接摸上庙门。
原上打量这位让乔治吕哭得赖在自己家抱着威风睡整晚男人。陈震宵光看外表就是和乔治吕完全不同人,假如说乔治吕气质是偏向干净纯粹艺术家话,这位他昔日伙伴就毫不违和能称作位事业有成商人。想来也是,个能在湾岛混到“场牌局叫来半壁江山”作曲家怎也不可能是个终日埋头沉迷创作形象,原上倒觉得他气场同秦霍有些相像,从个和乔治吕同样懵懂青年成长至今,对方显然不可能是个没有故事男同学。
但这位男同学不想说自己故事,与在乔治吕面前连说话都低声下气到近乎哀怨模样不同,面对别人时,陈震宵另有其他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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