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地让严岱川有点不习惯:“是,请进吧。”
他说完之后也没有招呼下,自顾自就朝里走。严岱川站在原处没有立即动作,片刻之后满身绷住警惕才慢慢消褪下去,群围在他身边保镖脸色都很难看,保镖队长更是满面羞愧:“是们失……”
严岱川抬起手没让他继续,他从小习武,身手未必会比这群保镖逊色。可即便如此,刚才仍旧半点没察觉到邵衍在靠近。
他望着邵衍离开方向,对方招呼声后竟然就真就这样自顾自走,完全没有表现出半点主人家热情礼貌。严岱川从未受到过这样不走心冷遇,可现在他也没空去玻璃心地衡量自己在邵家人心中地位。他只是想起许多年前第次和邵衍见面时候,偶然参加宴会上那个低着头缩在父亲身后小胖子让他多年来对“可爱弟弟”期盼瞬间消褪地干干净净,说几句话后,严岱川仅剩兴趣也被磨没。这些年他偶有听到邵家孙辈消息,但平庸矮胖邵衍都是作为陪衬存在。那久,这才是严岱川第二次见他,可刚才那个带给他不小惊吓年轻人,却已经和记忆中那个形象根深蒂固内向胖子完全不样。
邵衍心情不错,捡那久功夫,今天终于迈进第层。他修内功虽然杀伤力只是平平,但对身体淬炼却远非其他功法能比,当初给邵衍这本功法老太监曾经说过,修刀修剑,远不如修自身来重要。刀剑只是工具,躯体却是最脆弱却必须保护存在,只有掌握根本,才能毫无顾虑地追求更深武道。
邵衍还没机会触摸到那层,毕竟他死前也不过正值壮年。不过踏入第层已经为他带来不少便利,他这些日子利用爬树和抓鸟来练轻功,以往晨练个来小时最多也就抓两三只麻雀,今早却连连得手十来只,虽然最后抓到手鸟都被他放飞,可沿江这条路飞禽们还是被吓得够呛,无不闻人色变。
他哼着这些天新学会这个时代歌,回房间洗澡顺带换件衣服,下楼时候刘阿姨和魏阿姨已经起,正在招呼进来严岱川。严岱川把带来那伙黑衣保镖都留在屋外,自己则本正经地端坐在沙发上喝茶,不苟言笑模样让习惯和邵家人开玩笑刘阿姨都有些拘谨,态度也格外地客气。邵衍下楼动静惊动低头喝茶男人,严岱川死着张脸端坐着将目光落在邵衍身上。
他愣下。
刚才邵衍穿着肥大运动服戴着汗巾满身臭汗,严岱川又被他吓到,便也没仔细打量他模样。现在对方换身雪白居家服,头发洗好后还没擦干,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衬着他肤色叫人看去恍若发着光。严岱川这才发现对方五官其实生很好看,双桃花眼,眼尾还微微上翘,睫毛很浓密,这使他目光看上去非常有神,鼻子生小而挺翘,鼻尖处弯出个弧度可爱鼻珠,嘴唇线条也很清晰,嘴角和眼角样是上翘,哪怕他没有表情时候,看起来也像是挂浅浅微笑。
邵衍很白,也不止是肤色,好像全身着色地方都比寻常人要淡些。他头发和眉毛很细软,在强光照射下看起来微微偏棕,但不明显,瞳孔也更偏向琥珀色,嘴唇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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