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母感受到儿子温柔哄劝,哇声又开始嚎啕起来。
“……”邵衍放弃,“算你爱哭就哭吧。”女人怎老喜欢哭哭啼啼?
邵父已经被严颐拉回桌边。
严岱川叫进门口保镖,把邵衍手机交给他处理。他将目光落在邵衍母子身上,邵衍垂眸低声跟邵母说话时表情很温柔,和早晨那个故意恶作剧接近自己青年点都不样。记忆深处与对方第次见面时印象此时已经渐渐模糊,取而代之,是眼前这个逐渐变得鲜活人。
那边严颐自然不会像李玉珂这样爽直地骂人,他就目前形势和邵父分析下利弊,很快就让邵父冷静下来。以大房二房现在悬殊地位和能耐,邵父这去,搞不好连邵家老宅门边都摸不着就被以前那些佣人们给丢出来。
邵母打着嗝,盯着地上碎瓷片,还有点不在状态。
李玉珂恨其不争,抬手拍在她后脑勺上:“你啊!那多年,遇到事情还是只知道哭!你还以为现在咱爸还能替咱们出头啊?除自家人,谁吃你那套?”
赵家从赵父去世后就渐渐败落,李玉珂嫁到严家不再来往,邵母嫁到邵家全心做太太,赵韦伯读书不聪明,好在撞上好运和邵老爷子学几手,否则这辈子估计也就是去替人钻井修路搬砖头命。没个靠谱继承人延续先辈权势,再多财富也只有渐渐被消耗干净天。
邵母就是这样,小时候她不过是瘪个嘴都会有满大院人来问声怎回事,可现在,哪怕她哭哑喉咙,也只有邵父邵衍和李玉珂会心疼她罢。
邵母短暂脆弱消退后,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主要是怕他会意气用事。”
现在冲动,就是去自取其辱。
邵父深吸口气,沉重不甘远远远超过邵老爷子那张遗嘱宣读时候。冷静下来之后,他红着眼睛沙哑道:“对不起,刚才失态。”
论起仪容和修养严颐自问自己远不如对方,见邵父这个时候还能保持彬彬有礼姿态和自己道歉,他目光难免便带上两分钦佩。要是易地处之,他现在承担着邵父这腔怒火,那肯定是什规劝都不能听进去。严颐处事之道就是用武力和枪子儿说话,这也是最容易留下后患种风格。
“已经很好,换成肯定表现比你还冲动。”严颐拍拍邵父肩膀。
邵父勉强笑笑,侧目看着正
李玉珂指着她,手指抖抖,气地话都说不出:“你啊你啊!”边说着遍抬手又想拍邵母后脑勺。
哪知道手刚挥出去半,手腕便被忽然出现只大掌给握住。
这只大掌很有力气,手背看着有些微胖圆弧,很白,甚至比李玉珂自己肤色还要白些。李雨珂意外地看着阻止她邵衍,邵衍松开她手,回头看向邵母,眉毛下子皱起来:“你哭什。”
“衍衍!”邵母看儿子,满腔愧疚立马就憋不住,飞扑上去狠狠地把儿子搂进怀里揉搓,“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邵衍不习惯和人这样搂搂抱抱,又不能拿出调戏人那招,身体立刻就有些僵硬。不过他也没把邵母推开,好会儿之后才不太习惯地抬起手拍拍邵母后背:“你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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