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很难很难,大房那边偏偏还要添乱!最近邵家老店新推出美食在A市乃至整个A省都炒地很火热,公司内不时有心怀叵测人在重大例会上提起这些。廖河东这些厚颜无耻家伙,竟然还提出几个荒谬“技术交流”提案,口口声声都是邵家子孙当如何团结。这样意图明显内斗挑拨竟然还得到邵干戈从前几个支持者附和,这群人把邵衍手上那百分之五股份炒地跟金子似。为这个邵玉帛已经和朱士林不欢而散好几回,邵玉帛责怪朱士林当初策划遗嘱时留下这大个后患,朱士林却说不分给大房杯羹遗嘱公信力绝对大打折扣。
邵玉帛每每听到他们玩笑提起传家菜谱时候都会心惊肉跳,邵衍手上那部分股份不拿回来,他就永远无法安然入睡,这仿佛把当头闸刀,锋芒毕现,煞气迫人。
他能用人太少,所以在极尽所能地提拔自己心腹,邵文清虽然才大二,但也已经是个成年大人,邵玉帛打算从现在
刚才走到窗边时无意瞥到父亲正在看报纸,是说有关邵家老店改名后更受欢迎内容。现在已经将近二十分钟,父亲还在看那页,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是非常诡异件事。
察觉到助理进来,邵玉帛放下自己翘着二郎腿,目光在报纸彩页头条下气势巍峨“御门席”招牌照片上最后划过,垂下眼静静地将报纸折起,丢到边。
“小刘,你过来。”邵玉帛边招过助理,边对儿子摆摆手,“你先出去。”
关门声音过后邵玉帛脸色阴沉很多,刘方硬着头皮走过去,便被张报纸劈头砸在脸上。
“没用东西!”
刘方不敢反驳,只能小声解释:“老店管理真很严格,下面人都尽力。也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弄出来那多新菜品,改名也完全在们计划之外。”
“!没!兴!趣!听!这!些!”邵玉帛字顿,咄咄逼人,“只关心邵衍手上股份!什时候能到手里!”
刘方低着头没有说话。
邵玉帛心中却比他还要烦躁,接手集团之后工作远远不如之前想象那顺利。公司内各方阵营势力盘根交错,更多时候他这个做董事长放下话去甚至不如几个大股东有执行力。尤其是带头廖河东以及跟他狼狈为*群小股东,加在起股份数目竟然也颇为可观,要不是这个团体内部各人都有着自己小心思,邵家人位置绝坐不到现在这久。邵玉帛也是这个时候才明白从前父亲为什每天都满腹心事,坐上这个位置之后,无时无刻不在战斗中生活。笑容、寒暄和交际都是假,身边处处陷阱,他无法迅速分辨每个人来意和阵营,绞尽脑汁都在思考着该如何对付下个难题,稍有不慎,就会有人搬出邵老爷子和邵干戈成就来给他压力。
他靠着手上百分之三十五股份,毫无疑问仍旧是公司最大股东,但这远不到能让邵玉帛安寝程度。集团里哪怕个不起眼小人物,背后都有可能纠杂着树藤般稠密庞大关系网。邵老爷子死忠、邵干戈从前支持者以及以廖河东为首激进单干派,现在邵玉帛,也不过是个名义上董事长,真正服他人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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