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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府店御门席包厢内群人捶胸顿足时候,邵衍正在家里换衣服。
邵母苦着脸翻衣柜,到用得上时候,衣柜里哪件衣服都让她觉得不满意,邵衍也好脾气地任由她打扮,邵父倚在门边顺便问刚才廖河东打电话事情。
邵衍去参加邵氏股东大会次就和廖河东有来往这件事也是颇叫邵父惊奇。让儿子去股东大会露面他开始不过是抱着刷个脸熟心,毕竟邵衍之前失忆,甚至连身边很多应该记得常识都忘个干干净净。集团里股东——尤其是廖河东这种从邵老爷子在起就上蹿下跳,个个都是人精子。从前在邵氏集团工作时,就连邵父自己有时候都拿他们束手无策。他原本以
盅盖,又领着招待们流水般地离开。伴随着她们揭开盅盖动作,股浓郁鲜香如有实质地铺陈开来,没有点点防备,在嗅到这股香气时候廖河东没忍住抿下嘴,悄无声息地咽下口中猛然开始分泌唾液。
其余人其实根本没时间看他,大伙眼神已经落在菜色上收不回来。餐具和摆盘都没有什改变,但这股香气让他们感到非常陌生,众人亟不可待地等待首座廖河东赶紧动筷,桌上酒杯里刚才倒忙酒已经被人瞬间抛到脑后,廖河东本来还想照例说几句开场陈词,嘴张就觉得自己口水兜不住,只得埋头开始:“都吃吧吃吧!”
屋内派安静,只留下汤勺磕到碗壁和喝汤声音。第勺汤刚入口,廖河东浑身肌肉就绷起来,他瞬间知晓那些美食杂志中对于菜品夸张形容代表什。活到这把年纪,他也是头次这样清晰地感受那种香气充盈进每个毛孔通畅,道好菜带给人愉悦直接体现在精神上。
早已吃遍美食其他人也是少见地丢仪态,片刻功夫就把原本不该喝那干净汤刮地汤底都不剩,擦把嘴,他们脑袋里完全不剩什应酬拉关系心思,只比谁更快步把筷子落在餐盘中。
菜色香甜更胜以往,不知道换什做法,竟然能把食材中本有甜脆和鲜香激发地淋漓尽致。
等到都吃七八分饱,才终于有人慢慢停下筷子。廖河东直以来注意养生,今天竟然也破例吃多。他用强悍毅力指挥自己放下筷子,拿餐巾擦拭嘴角时候,目光动不动地落在桌面那些快要被吃干净碗碟上。
包厢内没有人说话,满足口腹之欲后,所有人都不知道该讲些什,继续拿邵干戈家开涮?现在已经无从下手。
碗碟正中那碗还没被动过甜点在这时候便变得显眼起来,男人们并不喜欢这种看起来滑腻腻甜兮兮东西,但经过刚才那些次次征服味蕾菜品,再没人敢不把这碗小酥烙当回事。酥烙碗实在太小,桌上每人都吃到,约莫也只有人勺,廖河东招呼人别客气开舀,将那块落在勺上正在颤颤巍巍抖动奶块放入口中时候,心中只留下个念头——
——亏大。
如果这些菜真出自邵衍之手,那邵家如果不分家,邵氏集团继邵老爷子和邵老爷子父亲之后第三次辉煌指日可待。但因为他们不作为,因为人心趋利劣根性,他们生生推走这个堪称千载难逢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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