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孔悦笑吟吟地凑近他，满脸赞赏地点
点头，随后才猛然恢复冷脸，“你在跟
开玩笑？已经学期末，你上周月考只考五分，你以为作为副班长，能继续看你考下
个五分？”
邵衍对女孩向宽容，闻言只是好脾气地要求：“能别再提五分吗。”
孔悦笑地很娇俏：“也许可以吧。等你下次不考这个分数
时候。”
邵衍看她甩着马尾逐渐离开骄傲背影，拍拍书脊，情绪难得地有些挫败。来到这里之后他总是遇上各种各样困难——科技、社会制度、货币、文字、礼节等等等等，然而从没有什
困难能比得上学习，外语必修课在他看来就是个教授站在讲台上唱诗歌。在这里他仿佛又重新变成那个目不识丁文盲，从前几十年苦苦积累知识全无用武之地，他甚至发现现代历史上根本不曾出现过自己熟悉那个王朝，那些过去镌刻在他记忆里，也只有他个人明白其中珍贵。
李立文有点怵孔悦，实际上班里男孩在风格泼辣孔悦面前都不怎抬得起头，等到人走远之后才凑近邵衍抱怨：“真受不她，成天这个也要管那个也要管，跟妈似。”
晴天、午后，A大冬季枯黄后山草坪，邵衍刚去过图书馆，抱着两本英文字典朝着小教室方向走。
他脑海中还在重复刚才在背诵m、hello和bay，二十六个字母在他看来简直长得模样，无法理解这个时代人们为什如此狂热地学习这种蚯蚓字法，但入乡随俗，再怎抗拒邵衍也还是要考试。
第次月考英语得五分这件事情让从来不知道输字怎写邵总管感到很羞耻——就那五分还是教授看卷面整洁赠送，至少试卷最上方邵衍中文名字写还是颇为工整漂亮。
孔悦满脸颓丧地跟在他身边，李立文他们看起来也很疲倦，在图书馆里温习半个小时后邵衍还是会把hello写成holle，这种事情放在个进大学年轻人身上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你怎就是背不会呢？h-e-l-l-o，o和e差别太远，读拼音也不至于老是写错啊！”李立文看着邵阳，目光就像看着祠堂里摆放着列祖列宗。
邵衍古怪目光在他身上扫两圈，看地李立文退开两步，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怎？”他忍不住问，“你干嘛这样看？”
邵衍只是想到这小子平常黏在孔悦身边求抄作业时狗腿样，结合现在抱怨，对方口是心非让他都懒得戳穿。
“衍衍！”身后忽然传来个熟悉声音，
拼音自己也不会啊。邵衍面无表情：“差别哪里很大？明明模样。”
孔悦抬手制止他说话，继续听下去她会被气死：“不要强词夺理，今天你要把二十六个字母每个抄二十遍，刚才教你三个单词也要抄二十遍，明天们会检查，听写三次以上，绝对能搞清楚你到底是不是碰运气写对。uand？”
邵衍没听懂，面带迷惑：“什？”
“……”孔悦勉强扯扯嘴角，“意思是：你明白吗？”
“噢。”邵衍点点头，犹豫片刻，忍不住讨价还价，“没时间写那多。要带徒弟、运动、练字和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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