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抬手拍下他脑袋,差点把他拍到墙上:“你还知道儿戏啊?让你搬你就搬!哪儿那多废话?”
田小田趴在墙上可怜兮兮地垂着眼,师弟们顿时不敢啰嗦,争先恐后地搬起酒坛子来。
餐厅厨房里新编好竹篾大蒸桶正在滚滚冒气,厨房里派忙碌,打开门后扑面而来香味让田小田他们脚上都走不稳。颠锅厨子们看到他们搬进来酒坛子都少见地分个目光,趁着邵衍没看到时候又都齐齐收回去。邵衍这个师父能耐确实有,但规矩实在是太多,搞得大家对他又敬又怕,久而久之,竟然连可能触怒他举动都不敢乱作。
看会儿正在蒸碧粳米火候,又揭开盖看下大锅里卤炖快有天全鹅,鼻子皱就点头指挥人:“鹅可以上,阿花你带人去切,小田跟起把酒抱出去。”
阿花——邵衍五大三粗三徒弟,身高将近米九壮汉无奈地接受师父这个不走心昵称,乖乖带着几个师弟去取鹅。田小田亦步亦趋跟在邵衍身后,见他挑两个坛子手个托起,愣好会儿之后,才回过神找到个师弟跟他抬着个跟上。
这三个字古里古怪,像是手信笔挥就,横竖间全是潇洒,下笔人真不知道得有多傲慢。
好追根问底客人们就拉住来往招待们要求个究竟,招待们哪里懂这字稀奇?听到群人对自家招牌请柬赞不绝口,立刻就笑:“哎哟,这请柬和招牌都是们邵总家儿子亲手写,要知道各位这样夸他,邵总得高兴地跳起来呢。”
原本还在争论这手字得有多少年功力老顽固们齐齐愣,盯着他有些不敢相信:“你们邵总公子……什年纪?”
“得有二十吧?”招待也不大清楚,算算道,“大概十九?九几年生也忘。去替各位问问……?”
在场人都觉得有点受打击,王老爷子更是盯着字阵无力,好半天之后才挥挥手:“多谢……还是不麻烦。”
屋外聊地兴起客人们目光瞟,发现到邵衍托着两个酒坛子从后厨出来,不由眼前亮:“这个御门席,用服务员真是个比个好看啊。这个虽然个子矮点,但长相可真漂亮啊。”
邵衍耳力好,打老远听
等招待走远,王老先生才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不甘愿地低头看纸上那手他欣赏好些天小字,半晌后,他长叹声:“果然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咱们都老……”
同好们深以为然。
邵衍从冷库里取出酒来,寒气波波朝人身上窜,他也不开封,晃动着听阵响,就点点头朝身后跟来般酒坛子徒弟们说:“都酿好,搬走吧,小心别磕着。”
徒弟们看他不启封都有些愣,知道酒用什做之后大家都带着点不信任,什花瓣啊雪水啊听起来就像书上故弄玄虚偏方,从前未必没人尝试过这样干,但最后都失败。邵衍要拿可是上御门宴酒,就这样听个响会不会太不负责?
“师父……”大师兄田小田被骂多胆子也大,和师兄弟们对个眼色,小心翼翼上前来劝他师父,“咱们是不是也打开看下?这样太儿戏……点……”后面几个字被邵衍忽然扫来带着不耐烦目光生生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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