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严岱川沉默着,严稀以为他还会再问什时候,就听他说句“立刻过来”后切断通话。
严稀愣愣,看着显示通话已结束屏幕,心想着你过来干嘛啊?叫几个人来不就好?
摆脱媒体和离开场馆少说用半个多小时,何教授被带到场外时候人都快虚脱。协会里领导本还想训斥他,见他脸色苍白副要死不活模样也懒得开口。眼见场外亮如白昼,四周还零星游散着几家媒体,他们不敢多呆,回到车里之后才总算放心些。
车上还有p省协会其他会员,看到何教授时候鼻子都快气歪,指着他大骂:“没有那个金刚钻你揽什瓷器活!这儿也是能让你嚣张地?好!看到!现在丢大人!电视台都拍到,你让们以后
名气这东西,品德不好没什影响,但实力不行被打脸,那影响绝对是毁灭性。
已经能预计今天之后何教授字画会跌价多少p省协会领导盯着满脸颓然李教授连弄死他心都有,协会里为经营他名气花多少钱财精力?好容易看他已经在朝着大好方向发展,谁知道这人没过几天好日子就开始飘飘然,上赶着自己找死!
“怎回事怎回事?”场戏快落幕时才赶到人也不是没有,严稀跟着他外国老师满脸状况外地进书画馆,见周围挤得满满当当全场嘈杂,心里那点看热闹火苗下就旺,上前拽住个人就问:“老师,这里出什事?”
被拽住那人脸激动莫名,扯着他说半天,着重形容何教授仗势欺人反被打脸细节,听得严稀心里都跟着激动起来,连忙问他:“跟何教授比赛那人呢?”
“在那呢!”被拉住老先生指已经被搬开桌子展示台,“你瞧上面全都是记者,肯定被人围在里头出不来。”
严稀跟他老师说两句,自己兴冲冲地朝着展示台上挤,就想看看那个拍出这等反转大剧年轻人得长成什熊样。台上记者摄像们被他给撞个东倒西歪。
邵衍确实出不去,a省协会里会员们挡在他前面阻止记者靠近,可路已经被围个水泄不通,人根本就没法移动。他虽然蛮想上电视,但被人用这样方式采访就有些烦,又不能出手打架让媒体们滚蛋,只能强忍不耐地尽量回答些无关紧要问题。
耳边全是相机拍自己脸时咔咔咔响声,邵衍都快忍不住皱眉,才忽然听到外头传来个带着虚弱和惊讶声音:“邵衍?”
他眯眼细看,看到那头卷毛时就知道是谁,赶忙朝对方做个手势。好不容易挤入包围圈严稀鞋子都快被踩烂,还得周围媒体们好些白眼,发现到被围在展示台上人是邵衍后别提有多惊讶。但现在可没有发傻时间,邵衍这个模样明显是被困住。退出来后他掏出手机翻看半天,心里排除没根基邵家父母和已经移权严家爸妈,最后还是把电话拨给严岱川。
严岱川接到电话时候正在开会,看到来电提示是严稀之后直接给按掉,第二次打过去之后才接起来,开口就要教训。严稀被骂多,听到那边呼吸声就知道要糟,赶忙不带喘气儿地把展馆这边事情股脑给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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