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岱川还沉浸在刚才令人心悸
感觉里，怀里骤然
空，连带着心里都空
下。他看向邵衍，发现他不舒服，便皱着眉头问司机：“还要开多久？”
司机这才放着胆子瞥后视镜眼：“还有五六分钟路。”
严岱川慢慢坐到邵衍身边，用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轻柔动作轻轻抚摸着他脊背，小声问：“要不要停车下去会？”
邵衍摇摇头，转头趴在他大腿上，整个人松散地软成滩水。严岱川看着他褪去酡红变得青白脸色，心中涌出股陌生不适来，边拍着他背边嘴里教训：“不会喝酒还敢跟王非木那种人出去鬼混，之前廖小龙事情你都忘？怎
就
毛在瘙痒手心，蓬蓬肥肥。
他小心地用指尖拨拨那几缕贴在皮肤上头发，邵衍微微弹动下，呼吸变得急促些。
严岱川呼吸不知道为什也跟着急促，他觉得车里有些逼仄，温度也太高点，连后背都因此有些潮热。邵衍整个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脸贴着他脖颈围巾，严岱川心想着太热，然后把那根软滑羊绒围巾给解下来。
邵衍脸便毫无阻碍地贴上他皮肤，个是身体自带热度，个是喝酒升高体温，皮肤与皮肤贴在起时候严岱川浑身毛孔都炸下。他很难形容自己现在感觉，不是单纯用喜欢或者排斥能形容，空气都为此变得稀薄。邵衍却好像很喜欢这样接触，贴着严岱川脖子缓缓地磨蹭两下，最后用鼻尖抵在那里像辨认样轻轻地嗅。
严岱川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来按住邵衍脑袋，他张张嘴，阵口干舌燥从心口生出，叫他片刻之间连句话都吐不出来。他心中有种难言冲动，来自于自己……来自于邵衍……来自于很多……比如这辆逼仄车。
有种冲动促使他垂下头，缓缓用侧脸摩擦下邵衍面颊。
那个瞬间，他忽然有些明白到邵衍为什会那粘人，皮肤和皮肤接触感觉……真很好。温暖，像是双要将人拉下深渊无形手。满足、窃喜，浸泡温泉后那种通体舒畅松快，借着皮肤细微摩擦，借着痒意慢慢渗透进毛孔中。
严岱川感觉到自己面颊升起薄热，像是被怀里邵衍高温给传染，越发停不下来，贴着邵衍脸密密地擦动。邵衍最爱这种肌肤相亲交流，半梦半醒中察觉到严岱川熟悉气息，点防备没有地揽着他脖子贴上去。
像是交颈天鹅，又像是互相舔舐皮肤猫，两个缺少肌肤关爱人发现到同个令人着迷乐趣。严岱川板着脸，副正在迁就撒娇邵衍表情，邵衍反应却比他直白多，体温也变得更热，随着贴着皮肤摩擦身体也跟着扭动。他挂在严岱川身上，坐在严岱川怀里，扭来扭去时候不可避免就会碰到些不该触碰部位。严岱川很清醒，他心中也有底限，感觉到不对劲后下意识闪躲下，邵衍个坐不稳，整个脸撞在他脖子上。
他被这样折腾弄有些醒，邵衍睁开眼睛，头脑还昏昏涨涨，隐约感觉自己坐在微微晃动车里。酒后不适毫无预兆地涌上来，他挣扎会儿，从严岱川身上爬开，趴在窗户上忍耐地皱紧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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