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邵家目前境况,他心中又有些不舒服。邵家父母直没有表现出他们经济上有困扰,本身比较粗枝大叶严岱川自然不会自己去注意这些。难道真困难成这样吗?
他坐回床边,伸出手来轻柔地抚摸邵衍脸,看着
会打人,来就好。”
这个点钟,家里人全都回来,大家已经习惯在饭点前回家等邵衍晚饭。严岱川进门,屋里围在客厅喝茶看电视众人就将视线转向他,发现他怀里正抱着邵衍时候齐齐都惊,连严稀都吓得丢开手里正在游戏手机。下个瞬间,严岱川身边围厚厚圈人,七嘴八舌嘈闹声打碎他正在酝酿旖旎。
“怎回事怎回事?”最着急居然不是邵母而是李玉珂,她满眼惊慌地跑在最前面,围着儿子转两圈后作势要去摸邵衍脸。严岱川察觉到她动作,侧身不着痕迹地避开,看眼邵衍,语气有些责备又忍不住发软:“不听人话,采访完以后偷偷跟着王非木去喝酒,酒量又不好,现在自己活受罪。”
旁邵母愣愣,又担心儿子学坏又生气他不爱惜自己身体,抬手就重重打邵衍垂下来胳膊下,嘴里骂道:“臭小子!好不学你专学坏!你这是喝多少啊!”
严岱川赶忙后退几步避开她手,口中下意识为邵衍开脱起来:“也没喝多少,主要是酒量差,怪他也没用。也是没看好,记者来之后就去开会。”
他说罢示意众人让路让他抱邵衍上楼,身后大串保镖进门继续接受李玉珂审问。李玉珂听完前因后果后眼神古怪地拍着桌子骂王非木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严稀却盯着严岱川步伐稳健背影,摸着下巴费解地皱起眉头。
真是奇怪,他家老哥居然也有那温柔面?刚才抱着邵衍说话时黏在邵衍脸上视线都快化开,声音里也是副“哎呀真拿他没办法”宠溺感觉……这是错觉吧?是吧是吧?
邵衍好像是真睡着,抱他上楼路都没有要醒过来意思。严岱川辨认下才找到他房间,将他放在床上后轻轻脱掉鞋袜。邵衍脚很干净,白白,也没有什不好气味,脚趾头都自然地舒展开,指甲形状圆润。严岱川想起好几次早上碰到邵衍在锻炼,奇怪是这双脚却副不怎走路养尊处优样子。他笑笑,摸摸邵衍细细白白脚腕,觉得身边这个人真是很多生活细节都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他起身去邵衍衣帽间,发现里面居然只有零零星星几套衣服时愣下。他打开邵衍放饰品抽屉,里面几乎全是空,只有条领带和双浅灰色袖扣,没有手表也没有墨镜,更别提项链什。鞋柜上也只有几双运动鞋和几双板鞋皮鞋,皮鞋几乎没怎穿过,严岱川拿起来看下,发现这是这个牌子初秋款式。
他心情有些复杂,从衣柜里取出邵衍睡衣时候直在回忆他前段时间穿是什衣服。邵衍本身气质太出色,以至于让人很少能有余力去注意到他穿着,仔细回想之后严岱川才记起对方从入秋以来几乎每天都是衬衣毛线背心配大衣羽绒服穿搭。严岱川本以为这是对方喜欢风格,没想到居然是因为没衣服换才直这样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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