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衍?”严稀愣下,紧张地瞬间站起来,他师父拉他把没拉下,屋里人都因为他这个动静注意到服务员话。
高远和斗篷女那群人齐齐交换个眼神,斗篷女扯坐在床边路易斯下,朝他小声说几句话。
门被打开,邵衍带着田小田走进来。
他可不懂什待客之道,来这里也跟其他人没什关系,哪辈子他也没沦落到去卖笑讨好谁,邵衍也就全程保持面无表情,只淡淡在屋里扫眼。严稀给他打电话时候他正忙,到现在电话里内容已经忘得差不
出来表情,捂着胸口使劲摇头拒绝这两道“臭菜”。他追寻美食那多年,自然尝过各种地方各种不同风味,c国美食中最让他无法接受就是那味“臭”,好好清香爽滑原料非得放烂才吃。这种菜他到任何饭店都是绝不可能去点,比猪蹄和鸡爪更叫人无法接受。他以前也曾以为自己对这些剑走偏锋食物底线能放得很低,直到偶然有次吃到处据说相当正宗臭豆腐,那股发霉奶酪和臭鸡蛋混合在起味道让他现在想起都还是心有余悸。
“你不吃不就好。”斗篷女自己是蛮喜欢吃臭豆腐,对他这种闻臭色变态度就很有些看不惯,直接摆摆手示意对方不要来烦自己。心想着再过会儿自己就要和两道臭不可闻菜呆在同个饭桌上,路易斯本来就不太高兴致现在已经消退地丁点不剩,满肚子胃口也没。他对刚才还抱有希望即将到来用餐之行大失所望,和桌上同样对这地方没什好感高远对视眼,心中生出种难兄难弟感慨。被问到要吃什菜时也不想再研究,随便点个套餐,想想,又恹恹地说要喝酒。
服务员灵巧手指在屏幕上敲击片刻,笑眯眯地抬起头来:“抱歉,花酿刚刚卖完。”
高远现在已经很不爽,闻言顿时就生出几分火气:“刚才明明还有,怎下子又说卖完?”
服务员表情变都不变:“十五秒钟之前最后瓶被隔壁七珍居客人买下。”
他听到回答时候傻下,心想着这地方卖酒还论秒来算!找茬不成,高远对上御门席服务员们老油条似应对方式十分无力。他盯着照旧满脸微笑服务员看会儿,心中对御门席奇葩服务态度也是服,挥挥手再不说话。
服务员转身出去时候翻个白眼,从御门席名声打出去之后,她们已经有阵子没碰上过这样人。
大伙是点完菜之后才发现到路易斯兴致不高,因为他直不太和他那群朋友之外人交流,也没人知道他到底在不爽什。眼见他把椅子拉到窗边脸忧郁地出神,作陪几个人相互对望几眼,面面相觑,只觉得现在气氛古怪可以。
严稀全程注意他们动静,也看到路易斯和斗篷女交流过程,虽然没有听到他们说话具体内容,路易斯那脸嫌恶和呕吐表情却并非伪造。严稀用脚趾头也能猜出来他大概是对菜品或者餐厅有什意见,在心中暗暗骂句——作。
包厢门被轻轻叩击几下,隔间外服务员片刻后将门拉开条缝隙,目光在包厢内转圈,落在严稀身上:“严小先生,衍少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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