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原本在脸严肃地低头看文件,旁边茶杯还飘着袅袅雾气,全然用心办公充电模样,听到他这话下从座位跳起来,目光朝门外瞟,三两步跑来抓高远胳膊:“瓜娃!小点声!给你奶奶听到又要找闹!”
“你本来就不应该喝那多,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年纪。”
“没得事!”老爷子将门关好后对他道,“上星期体检时候还说血压比以前低。你王爷爷在这里讨几天酒,回去之后血压也比以前要低。就是你奶不相信,硬说酒跟酒都样哪个都喝不得,也懒得和她辩,自己偷偷喝。你去帮订新没有?”
“至少得等十来天呢。”高远笑着直接奔入正题,“大赛组委会这几天到处托关系打听消息,爷爷,是你吧?”
老爷子脸板:“这有什好问?去下棋时候听到老王老郑说,大家都帮点忙,主要是这届组委会太不像话!”
高远这段日子恰好在b市,组委会收到整改意见书后吓得到处托关系问究竟,话递到他朋友那边,高远稍微琢磨下就弄清楚怎回事,心中阵可乐。
即将入夏季节,斗篷女换件扭花小针织衫,配着深色牛仔裤,盘正条顺,清爽又漂亮。她抓着在上粉球杆侧坐在球桌上听高远;朋友说完,笑着和高远对视眼,等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候才道:“你家老爷子不是说自己最大公无私?”
高远笑得倒在藤椅里:“你爷爷也没好到哪去吧?”
斗篷女嗤声,跳下桌子反身杆,嘴里抱怨道:“都怪你,把他们几个酒水规格都抬高。爸妈小姨他们现在成天就托关系去s市a市弄酒,赛着也不知道攀比什。前段时间过生日,虎妞私底下给塞两瓶百香果酒,说御门席现在又排队又搞限购酒越来越不好弄。躲自己房间里开塞子还被人发现,当天晚上被爷爷抢走,瓶都没给剩下。”
高远眯着眼睛笑得意味深长:“限购才好呢,要是谁都能买到还有什稀罕。家那群兄弟姐妹心思倒是灵活,可惜就是没想到在这种地方入手。老爷子早上看报纸时候还跟说应该支持御门席来b市开分店,估计也快。”
高远这次才是真正惊到:“王爷爷和郑爷爷也搀和?!今儿和王小舒打球时候她还什都不知道呢。他们怎会认识邵衍是谁?”
老爷子奇怪地看他眼,这小子为什觉得他们会不知道邵衍是谁?御门席这两种
斗篷女却不认同:“快什啊,s市新店才准备开张,看那样子就忙不过来,擎等着吧。”
高远心中琢磨下,回去之后见家中少见没人,思来想去还是好奇,摸到他爷爷书房去捣乱。
这家伙在家里被老爷子宠惯,半点不像高家其他小辈那样面对老爷子时噤若寒蝉。门敲半天之后屋里才响起老爷子让进回答,推开门,高远就嗅到淡淡酒香。
百香果酒香。
这个酒气味太霸道,跟香水似,驻留在个地方就久久不散。老爷子把书房窗户全打开都无济于事,高远进门嗅到这股味道就开始嘴馋,目光四下搜寻老爷子可能藏酒地方,嘴里笑道:“爷爷你又偷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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