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肉咸味被煮到米饭里,和香肠甜蜜滋味混合,米饭湿润中带有嚼劲,混着肉香,包罗万象。
严岱川嘴里咬着嚼劲十足腊肠,风干过卤味带有种新鲜食吃不到厚重味道,扑面而来香气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起来,邵衍就坐在他旁边,挑出自己不爱吃香肠,全部都丢到严岱川碗里。
严岱川边吃边笑起来,弧度不大,眼神中却写满幸福和满足。坐在对面刘阿姨看更害怕,嘴里嚼着饭盯紧他,看过半天之后,默默抱着自己砂锅坐到远些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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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父回到家时候,心仿佛正被夏日艳阳炙烤,砰砰直跳。
已经被煮成水渣粥肯定是要不得,邵衍也不太明白严岱川为什会拿细锅来煮粥,水量几乎是米十倍,这是在煮米汤?
拿小锅,抓米,淘洗,放适量水,然后直接把洗干净腊肠和烧味切块丢进去。
难以掌控火候和烹饪细节到邵衍手上就跟驯养过宠物那样听话,严岱川看着他行云流水动作发会呆,忍不住被引诱靠近,从后背伸手环住邵衍腰。
从早晨到现在切因意外出现不快顷刻间消失干二净。
他心中充溢着比阳光还要温暖满足感,肚子吃拐也不肯松手,心满意足地妨碍着邵衍行走动作,死皮赖脸还开黄腔:“腊肠多给根,吃哪补哪。”
那多出人意料事情?
煮粥这事儿不如想象中容易,严岱川死大批脑细胞,最后决定不管怎样要弄点吃出来。
邵衍进厨房时候,严岱川已经倒掉第三个煎破荷包蛋。
刘阿姨在背后拍拍他肩膀,小声道,“严先生今天有点发神经,你别过去啊。”
她表情甚至是有点惊惧,老人家年纪大比较迷信,严岱川今天莫名其妙切举动,在她看来除中邪,实在找不出更合理解释。
他脚下打着飘,从挂特殊牌照车里出来,开车司机还下来郑重其事行个军礼,邵父茫然地和对方告别,茫
神经病。
邵衍抓两块腊肠丢到临近锅里,边鄙夷地朝后扫眼,边琢磨着,是不是真应该弄点牛鞭什回来炖汤给严岱川喝下。
砂锅吃透火候,受热均匀,揭盖时候,扑鼻都是夹带着烧腊浓浓肉味米香。
水放恰到好处,白饭粒粒圆圆胖胖,被煮到微微发干,丢在水里烧腊也已经被长久熬滚煮熟,嚣张地横卧在米饭里,油脂渗透出来,染出周围大块油黄发亮米饭。
粤系中腌卤简直是人间绝色,不必更多配料渲染,用水煮透,已经是令人欲罢不能滋味。
邵衍联想到半梦半醒时听到严岱川问话,哪能不知道他要干什?他无奈地叹声,示意刘阿姨不用多管,自己进厨房关上门挡住还在朝外弥散焦臭,然后打开冰箱摸出几块腊肠和烧味来丢在料理台上。
严岱川看见他,咳嗽声滑步挡住垃圾桶:“怎没多睡会?”
邵衍斜斜瞥他眼,也没戳破这人小小自尊心,只是说:“要吃烧腊饭。”
“你现在应该喝粥……”严岱川试图让邵衍相信自己现在身体非常虚弱。
邵衍直接给他脚,把他踢到门边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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