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干燥而恒温,四处都弥漫着股清浅香气,邵衍边走边道:“其实这样存放还不够好,最恰当方式应该是把酒缸放在土里埋起来。爸说那样做不现实,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找这个地方。”
“有香味。”
“当然香,封坛黄泥要用烧过菊花和泡过茶渣搅拌之后才能拿来用,酒窖四周又都放着樟木。”邵衍从酒窖墙角处提出来个系着黄色绸带坛子,严岱川看眼就知道里头放是百香果酒,这样大小坛百香果酒,现在在外头售价恐怕能炒到七位数。
“就这坛好,跟家里之后办满月酒要用酒块酿,御门樽开新店刚好可以用上。”邵衍好像根本意识不到自己手上拿着是多值钱宝贝,还在手上颠来颠去地抛动。御门樽这回短时间内开好几处分店,分别在国内经济发达几个大城市,因为前期做够安排和铺垫,对各种突发状况该做准备早已经做完。邵父吸取b市酒庄开业时经验和教训,继续沿用新店开业当天用特殊酒种吸引客流做法。
邵父在新公司上投注精力比起在总公司还要多……虽然御门席和御门樽几个领导决策层都定得跟开玩笑似,但相比较邵衍这个基本工作都在搞生产研发总经理,邵父董事长做相当合格。
让你不要担心,在家里好好休息,照顾好自己身体。”
邵玉帛身体下子就僵硬,他不敢置信地盯着老太太看会儿,嘴角抽搐,好半天抽出记笑声。
“哈!”
笑声停不下来:“哈哈哈哈哈哈!!!!”
“又走!走吧!都走吧!!!”他眼神几近狰狞,握着拐杖手又开始颤起来,在老太太担忧目光中转过身朝楼上走,边走边在口中念念叨叨,“走得好……辈子都别回来……等到有朝日……别哭着回来求……”
酿酒这事儿讲究熟能生巧,邵衍现在熟悉现代生产工具,成品比起从前口感还要优秀些。两个人在酒窖里开坛子你口口地喝不少,近来因为生活和谐感情有所增进,越发你侬侬。
严岱川抱着邵衍亲叭叭响,还不忘交代正经事:“邵玉帛那边办事日子定好,下个月十五号,刚好提前你美食大赛总决赛半个月。恐怕想借着美食大赛热度方便炒作,到时候你可能会碰上点小麻烦,别往心里去,最多等大赛落幕他就闹腾不。”
邵衍嘴唇被亲得红彤彤,砸吧砸吧嘴回味下口中酒余韵,压根不把
妻子继儿子之后离开显然成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邵玉帛孤注掷地全身心投入进自己计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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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衍并没有过多时间去关注他,年后扩建工厂开始动工,新出批酒水在大概是因为原材料场地不同缘故,滋味比起之前几批产品都要显得柔和。
酒窖也扩建,尤其是g省那个距离工厂更近,酒窖中封存酒缸眼望去简直壮观到极致。
严岱川跟着邵衍进来,这里连在最狭窄地方都不用低头,从入口开始地上就陈列着密密麻麻大小不等酒缸。酒缸上贴着写有出厂日期封条,清色都是最古老黄泥封口,大肚圆身,看就知道是c国人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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