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久违柔软蜷曲新发重见天日,胎发般结成干净绺状,真是好久之前就令他垂涎模样!
这个癖好很令人羞耻,严岱川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邵衍后颈头发只要留长就容易敏感,平常蹭到衣领子都觉得麻\酥酥,他自己感到不方便,恰好这时代也没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观念,于是通常留出些就会定时去剪。
严岱川上次见到这头发都已经是好几年前事,这次估计是回到a市搬家连应酬实在太忙,老宅位置又不如其他住处那方便缘故,邵衍才没有急于去理发店。
严岱川用根手指轻轻地缠绕那些头发,撩拨开,它们又细又滑,质感就像是最上等绸缎……邵小弟出生以后严岱川也总摸他头发,可总是觉得在什地方
脖子发痒,严岱川忍不住露出温柔笑,抬手去摸邵衍脑袋:“去睡觉。”
邵衍在他身上蹭蹭:“要。”
严岱川手上顿,感觉到邵衍由磨蹭变成啃人动作,眼神逐渐变深。
邵衍要那个房间没装修好,现在住这个特别坑爹,桌椅板凳都是中看不中用,邵母扶着邵父路过时候直接惊:“什声音!?”
咯——吱——咯——吱——
招人。
尤其某些有关厂区管理,没点能耐人来真不行。御门席夏天时候接下个大单,必须开设条特殊生产线生产用于外交产品。邵父简直要被这个订单乐疯,这种性质产品肯定是不用期待能赚多少钱,但对御门席打开更大更远阔市场却无疑很有帮助。民间那些猜测小弟和邵衍以后会和他们父辈那样斗到你死活声音让邵父听着也危机感顿生,他想很多办法来阻止这场八字还没撇家庭矛盾,最后终于找到解决办法。
兄弟之所以阋墙,不过就是为获取更多利益。那他努力留下更多利益就好,多到让两个孩子不论怎瓜分都无法再心生不足程度。
这目标很遥远,但他倾力追逐,终有天是会实现。
邵衍酒量差,邵父喝得多,父子俩回去时候已经有些醉,相互搀扶着上下车,邵衍却总觉得背后有目光如影随形。
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全是咯吱咯吱令人牙酸声音,邵父暗自在心中骂句坑爹,诱哄诱骗搬出老宅年久失修借口才把老婆哄开。
“呃……呃……啊!”
邵衍整个人八爪鱼般攀在严岱川身上,绷长细白颈项,兴致浓时,口咬在严岱川肩膀上。
严岱川像是受到某种莫名鼓励,整个人看起来下秒就要沸腾,他把邵衍翻过来使劲顶,嘴在邵衍耳后和脖子上乱啃,忽然有个新发现——
——邵衍头发长长!
他转头去看,四下都是从宴会厅里出来人,站或近或远和他们挥手道别。
邵衍将目光从那些人脸上扫过,找不出恶意,又觉得自己估计是看错。
酒后走山路可不是什好玩事情,邵衍头昏脑涨,肚子里烧得慌,在卫生间里大吐场身上才舒服些。
严岱川给他递水漱口,皱着眉头脸不赞同:“你碰酒干嘛?”
“你喝醉回来时候可没嫌弃过你。”邵衍打个嗝,被严岱川搀起来刷牙洗脸,还没出卫生间门就挂在人家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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