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吸着鼻涕赶忙把车发动起来,后座
“……”眼镜男重重颤抖下,给后备箱里被塞成团正在蠕动兄弟们递个抱歉眼神,同时把车盖按下来。
他脑海中还在回荡刚才白花花堆*正在蠕动画面,坐上驾驶室之后后脑勺就被狠拍把。那力道大到让他整个人如同遭遇急刹车那样全身朝前倾滑,然后砰地声——脸部重重地摔在方向盘上。
眼镜男简直想要诅咒切,为什这个人这阴魂不散!太得理不饶人!明明打过架居然还不肯走!
坑爹啊!
出来之前眼镜男确实听中介说起客户重点强调这次动手对象力气很大,为此他们重点跟踪邵衍半个多月才动手。为防止他力气太大不好抓,他们甚至在明知道邵衍没有带保镖情况下出动那多人和两辆车,甚至还有枪!
“冷冷冷冷冷——”
“啊啊啊好挤好挤好挤好挤——”
“疼死啊啊——”
被扒到只剩下最后层布料小混混眼泪掉个不停,听从邵衍吩咐把躺在地上被绑起来弟兄丢到车后备箱里。大伙都被脱个干净,衣服被乱七八糟丢开老远,秋季寒风吹,鸡皮疙瘩掉落满地。
越野车后备箱虽然宽敞,但塞进去几个人还是相当勉强,脸上坐下屁股,众人只觉得自己像是被强行塞进三十六码鞋里四十三码脚,皮肤硌在后备箱粗糙垫子上疼极,完全是非般折磨。
完全没有点点轻敌好不好!!
可现在这是怎回事!?什坑爹中介和坑爹客户啊?!这叫力气大吗?这只叫力气大吗?!
光是力气大能大到个人把将近十个个壮汉打成狗?!混江湖那多年,眼镜男已经许久没有重温现在这种任人宰割挫败感,嗡鸣还在耳边,他看邵衍没有下车打算,只好战战兢兢地弓着腰看他:“老……老大……”
“开车。”邵衍拿枪拍拍他脸,眼镜男身体瞬间就僵硬,视线直勾勾随着乌黑枪身移动,狠狠咽口唾沫,“去去去去去去哪里?”
“原来打算去哪里,现在就去哪里。”邵衍见他不动,抬手做个要打人姿势,恐吓道:“动作快点!别找打啊!”
后备箱里不堪其辱小混混忍不住痛哭起来:“老大……老大,塞不下!塞不下!”
“啧!就你屁话多。”邵衍从车顶跳下来,抬脚踹他下,成功把团肥肉塞进小角落,抬抬下巴示意干活眼镜男,“看还能再塞两个,把地上这两个抬进去。”
“老……老大……”眼镜男瑟瑟发抖,简直要给他跪,“那……那个是们北哥,抬……抬不得!这不还有辆空车吗?让他坐那辆车行不行?”
邵衍掌拍去,把他打到原地旋三个圈:“让你们单独呆块?干嘛?找救兵还是通风报信?”
眼镜男泪汪汪去搬自家大哥,看到自家大哥肿到有自己两个大脸颊时,又硬生生忍住内心深处喷涌而出呜咽*。他转过头,从越野车落下车窗处可以看出后座挤满被脱个精光后五花大绑住兄弟,这里头大多数人还没从刚才挨揍眩晕中挣脱出来,投给眼镜男视线如同刚被糟蹋过黄花大闺女,充满对世界质疑和对生命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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