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是不是心甘情愿,收到请柬人个不落全都来,哪怕私底下再怎不赞同,看到两人出现时候,也还是爆出雷鸣般掌声。
严岱川带着笑,目光从宴厅里众人脸上个个扫过,红色喜袍改良过,配上他短发看起来也不显得古怪,人逢喜事精神爽,他模样比平常时候还要精神些。
牵着邵衍手,在所有人见证下拜过天地和四位高堂。
底下窸窸窣窣,常军军听到临近隔壁桌有人小声说:“邵衍真是太冲动。”
他微微愣,侧首听过去,便听见这人身边传来附和声音:“就是啊,大好前途不要,非得跟个男人在起。你说他这是跟谁过不去啊?邵家现在又不像当初,只有他个独苗苗。”
常军军跪地嚎啕起来:“兄弟!!你这是有多想不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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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宴上,常军军跟帮兄弟绿着脸坐在桌。
场地挑在a市天府老店御门席,隔出层餐厅场地,搞得相当私密,提前没有朝外界泄露任何消息,媒体跟普通公众更是对此无所知。
赴宴客人们显然都经过番挣扎,现在至少表面上是看不出什不对,刚进来时候还能面不改色地相互打招呼和道喜,常军军盯着笑眯眯在场内游走两对父母,不知道是该说他们心太大还是缺根弦儿。
本只是玩笑常军军手立刻颤起来,邵衍现在作品在外头价格说是天价点不假。关键问题还不是价格高,而是根本买不到!御门席里从未松口卖出任何字画,邵衍忙着生意,也极少在外头动手写字,业内对他实力评价却越来肯定。东西好、买不到、价格炒高。这样循环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a省书法协会凭借邵衍几幅真迹现在在各种协会中地位也很不般,想看邵衍字儿,除去书法协会和御门席,唯机会,就是站在御门席和御门樽外头盯着招牌。
到底是什重要事情,竟然能使得动邵衍亲自动笔来写?!
常军军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连蜂蜡都是用小刀切开,半点不敢破坏。
他心想着会儿看完东西后非得找个相框把这个信封裱起来不可,手上把里头厚厚卡纸抽出,嘴上顺口就问:“难得还那正式送请柬,里头放是什?”
送信佣人理所当然极:“喜帖啊!”
“恭喜啊恭喜啊!老哥你以后三个儿子,可就有福!”
“哎呀哎呀之前就觉得小邵和严总关系特别好,没想到现在成家人,真是亲上加亲啊!”
常军军听着各种毫无逻辑古怪道贺,脑仁跟着疼。
酒宴厅陈设是如今年轻人里少见传统古风——木质、红绸、箱柜、喜福字儿、太师椅。
邵衍和严岱川出来时候,常军军仅剩那点希望彻底破碎。
“咳咳咳咳咳!!!”常军军被口唾沫呛到,趴在桌上咳到死去活来,还以为自己听错,虚弱地问,“喜帖?!”
来人笑眯眯。
他想起那个给他心里留下无尽阴影喜欢拿皮带抽人小年轻,心想着那样人娶该是什老婆啊,打开喜帖,看到落款人处,咳整个人瘫软下去。
两个新郎,个是邵衍,个就是他哥们……严岱川……
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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