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就算们不是同为副长,也是起长大伙伴。要说什蠢话、怎发泄都奉陪。也是啦……明白你心情。毕竟你妹妹过世,她丈夫、你意中人也死──”
“尤安!”
珐琉眯起细长双眼,咬着嘴唇努力压抑有如烈火愤怒──这样珐琉更是美到不可方物,甚至连五脏六腑都为之震动。尤安不禁怀疑自己之所以这说,是因为要想看到毫无矫饰、情感流露珐琉。即使这样只会惹得她生气──不过他所能看见,也只有珐琉生气模样。
珐琉从小就喜
“你点都不坦白,而且老是说谎。”
“从来不说谎,而且自认活很诚实。”
“照这样说,其实大家是误会你啰?”
“应该是认知上差异,不觉得被误会。大家对认识与判断没有错,所以讨厌、厌恶也是理所当然。”
“你还是老样子,个人担下这种吃亏工作。”
“珐琉副长──”
罗叉、珐琉与死去焰、释拿,是认识很久朋友。
他们都是凰州难民,在历经千辛万苦之后来到艾尔甸,随机受到秩序守护者保护。那时还没有收容所,所以他们都被收容在银之城寨里,也在这里成长。尤安年纪跟他们差不多,与他们相处时间也很长。但尤安从小就是怕生孩子,所以他们关系与般“朋友”不太样。不过对于他们,尤安并非完全没有感情。他对每个人都有过复杂情感……不,现在也是样。要说没有,那就是在说谎。
然而对于这些相同出身、起经历严酷逃亡生活、起面对生存竞争存活下来人而言,彼此之间羁绊不仅特别,更是比血缘关系还要来得深厚。尤安毫无介入余地,也不可能加入他们。
“没有硬是叫人不要悲伤意思。做不到事就是做不到,硬来也没用。可是们现在有非做不可事。要是看不清楚该做事,们就会自取灭亡──不想失去这个团。”
如此,尤安,你来这里又有何贵干?”
“当然,现在们团表现非常懈怠。如果大家不能跟样认真工作,们义就会在这里告终。”
“尤安,大家不是懈怠,而是悲伤。”
“如果悲伤就能带来什好事,那也会悲伤。”
“这不是用好事、坏事来判断问题吧?你要知道们永远失去百五十六位同伴,甚至还有──总长。”
“比起不必要恶,只是做些必要之恶罢。”
“你义父应该不希望你这样做。”
“你以为拿出义父就会动摇吗?”
尤安表面摆出脸嘲讽神情,其实他很想马上揪住珐琉,把人掀翻在地。
珐琉自己也知道吧。
“这番话确实很有你风格……”
珐琉眼神带个些许责怪意味,但是脸上依然带着微笑。
够。
不要用那种表情看,珐琉。
“也只能以‘’身份活下去。谁都是这样吧?”
“所以更应该要像是平常样规律团结,度过这次难关。”
“人不是只靠理智就行。”
“这说来,难道要随着情感悲叹度日,坐以待毙才是正道?”
“可没有这样说。”
“珐琉──”尤安先是叫她名字,随即订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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