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引出你姊姊?」
「你说话和姊样。哎,说白,就是这样没错——总而言之,因为这个缘故,现在D13变得团乱。牠们再杀害捕食同伴,却因身为Kyssyxuxs族之王族而免于死罪,长年以来直乖乖待在提供三餐加午睡迷宫牢狱之中;不过牠们似乎不光是睡大头觉而已,可厉害,直教人怀疑是不是过去令全盛时期魔导兵团大为头痛蜥蜴人精锐部队『黑鳞』卷土重来。当然,想你也知道,蜥蜴人八王便是『黑鳞』残存血脉;虽说在代代承传之下,血统变得越来越不纯正,但出现隔代遗传也不足为奇。总而言之,牠们『很有用处』。」
「汝想说什?」
「只是想确认下。」
路易双手拍。
路易右手食指叩叩地敲着他充作椅子公文包。
「牌已经到齐,不过还有些大工程得解决,而且想先确定几件事。」
「什事?」
「你觉得是什事?」
「朕无暇陪汝猜谜。」
坐在那巨大王座中央。
白天花板照射至地板上几道光柱避开王座,因此王身影半没于黑暗之中,看得不甚分明。
「古德,东西已经完成吗?」
「尚在模拟异界内进行最终调整。」
「是吗?还真久啊!不过,这也是纳因心愿吧!总之,准备逐渐完成,没错吧?」
「先前大战之中,们成功地削弱对手势力,但方并非毫无损伤,消耗程度甚至可说是更胜敌人。虽说现在已着手进行弥补战力准备,但光是这样还不够,们得多找些棋子。古德,这个国家便是你为此而设实验场;所以个人做个小小测试,找这个国家平均或平均以下程度人,和那些家伙较量。结果——」路易摊开双手,摇摇头。「太惨。是碰上些趣事,但要说没失望,可就是违心之论。不过,就此判断或许过于轻率;单是掌握范围之中,便有好几颗可用棋子。看来这是比例和机率问题,只是先前手气太差而已。想再试遍,却发现这座城市有个致命缺点。古德,你知道是什吗?」
古德王默默无语。
路易往前伸出右手,食指朝下。
「太无趣,紧迫感不足得教绝望,人人都在混吃等死。有人说人遇上危难便会产生超乎寻常力量,其实不然。你应该也知道,那是原本就有力量。人类便是这种软弱、窝囊、渺小、悲哀生物,不到生死关头就发挥不出原本力量。你知道,当然也知道,姊姊也是,至少们七个人都知道,因为们被迫知道。可是,古德,你大半子民却还不明白,他们无从得知自己是在你庇护之
「真扫兴。坐在王座上你果然无趣。」
「汝觉得有趣与否,朕并不关心。」
「好冷淡喔!」
路易低下头,停止敲击公文包。
「——『剪刀手』、『压榨魔』、『拳姬』、『超食汉』个人有些打算,所以把这些关在达那姆雷最深处同类杀手放出来。」
「汝又如何?」
「挺顺利,终于找到——」
正当他这说瞬间——
原来文风不动古德倏地挪动右手。
古德右手缓缓地梳理自己长须;这是他想事情时老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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