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以为是谁害……都是你……」
「是、是,对不起,请见谅!」
他嘴上这说,但既未低下头来,脸上也不带半点反省之色,甚至微微浮现笑容
「今天是怎回事啊?莎菲妮亚,你不是正在修行吗?」
「……你、你、你……都看见……?」
「嗯。不过你别担心,拙僧口风很紧,不会四处宣扬别人秘密。至于啾嘛,原本就不会说话。是吧?啾。」
「咕!」
「什、什秘密……、才没有……」
不要紧,应该无妨。般同伴也会这做,并不奇怪。伸出手来,触碰他。啊!可是……
做不到。
将双手压在自己单薄胸口上,咬着下唇,仰望天花板。
真像个傻瓜。
好想哭。
在这近距离直盯着入睡人瞧,太差劲。
不该这做。
像个傻瓜样。
「多……多玛德……君……」
所以,试着呼唤他名字。
得白己似乎看不该看东西。
即使伸手按住胸口,依旧无法平息这股悸动。
脑袋片空白。
双脚自行移动。
举步。
「是吗?那就好。不过拙僧还是鸡婆点,给你个忠告。你要趁他睡觉时下手话,选在夜晚要比白天来得好。」
「、才没有……趁他睡觉时下手!啊——」忍不住高声反驳之后,才猛然想起说不定会吵醒他;看之下,「唔:—」他只是面呻吟,面抓着脑袋,似乎仍在睡梦中。松口气,又想起自己方才明明是想叫醒他。该怎办?该怎做才好?不明白,脑袋里团乱。全是胡子叔错,是胡子叔不好。
「别、别瞪人嘛,莎菲妮亚。你视线……该怎形容呢?有时候实在很吓人。莫非你学会邪眼之类特殊魔术?」
「……不理你……」
「别那生气嘛!」
明明近在眼前,却远似天边。因为知道,就算稍微接触肢体,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不是只求能待在他身边吗?好卑鄙,好龌龊。其实求更多,明知强求不来,明明连自己都不懂所求为何,却越来越贪婪。
「——好啦!」
心脏又险些翻过来。不,这回肯定真翻过来。
声音是从背后传来。
回头看,个蓄着大胡子巨汉右手拿着茶杯,与啾起站在餐桌旁。啾倒也罢,胡子叔是什时候来?
醒来吧!睁开眼睛,看着。别醒来,让再多注视你片刻。醒来吧!别醒来。醒来吧!
「多玛德……君。」
又呼唤次。
极为自然、不带邪念地轻触他肩膀。
摇醒他,试着——触碰他。
靠近。
走到他身旁之后,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就地坐下。
在这种近距离望着他,看着他。他正在睡觉,伸手便可触摸他。但触摸之后又如何……?右手想做什……?不行,不可以。可是——可是,只要摸摸头发就好,他应该不会醒吧?拿出勇气来,快,举起手,伸出手指。
「——唔……」
心脏险些翻过来,连忙缩回手。只见他皱起脸,右手搓着下巴与脖子带。他觉得痒吗?但他眼睛依然闭着,人还没醒,似乎仍在睡觉。松口气,同时也回过神来。刚才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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