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可能觉得是麻烦!?”
“……抱歉。声音。”
“啊——”佩尔多莉琪在床边椅子上坐下,“……和已经醒过来莎菲妮亚小姐稍微聊下。你又乱来吧。”
“莎菲妮亚……”玛利亚罗斯闭上眼叹口气,“——太好,她没事啊。”
“倒也不能说没事。今天是九月日。莎菲妮亚小姐是昨天醒来。”
“左额额骨骨折。”佩尔多莉琪戳着玛利亚罗斯鼻尖,“左眼球破裂左颊撕裂左颧骨骨折右肩骨折右臂复杂骨折气管烫伤、身体挫伤与烧伤,以及内脏损伤。”
“……这是啥。”
“主要受伤内容!”
“哈?谁受伤?”
“当然是你啊!”
——深吸,口气。
缓缓将气息吐出,抬起右手摸摸额头。
“嗯……”
好沉重。不知怎,好重。要说是什重,切都很重。仿佛要沉入地面。沉重身体,好僵硬。各处都是。对啊,得想办法放松下来,如果不好好地放松恢复,马上又会受伤。这就不是让由莉卡帮忙治好就能解决问题。
头,好疼。与其说是跳跳地疼,更像是不断有钝物在脑中敲打。怎回事。好暗。——啊。因为闭着眼睛?原来如此。当然会暗啦。可是,为什眼睛是闭着呢。难道说,刚睡醒……?
即便如此偶尔也会出现难以入睡夜晚,焦躁而又束手无策地等待早晨到来。
玛丽安奴。实在是不知道其他名字,因此求你原谅如此称呼你。祈祷着你平安无事、愚蠢地做着与你再度相见梦,又极力试图将其抹消,抹消不掉,即便在早晨小睡时,也能隐约听到你声音。
与你度过每日,都不是孤独。惧怕失去你,那是因为直以来都太过寂寞。
这并非是爱,决不是爱。
“文生。”
“九月……”玛利亚罗斯半睁着眼,望着收容所病房天花板开始
“……?”玛利亚罗斯试着左右扭扭脖子,头痛没有缓解,也十分疲倦,但感觉没有什大碍。不对,应该是被治疗得没有大碍。“——啊,对。是啊……嗯,想起来。直到失去知觉为止,都想起来。”
“当然!因为失去知觉之前都有知觉啊!——等等,在说什莫名其妙废话啊!?”
“……别这生气啊。声音好响。”
“不、不好意思。”
“怎给道歉……是给你添麻烦才对。”
“玛利亚罗斯……!”
“……嗯?”
这个声音——莉琪?为什是莉琪……?
睁开眼,光线极为刺眼,不过,似乎并不是太阳光——如果是半永久灯话,也实在是太亮。应该说,亮过头。念及此眯细眼睛,模模糊糊地看见带着医术士帽佩尔多莉琪。
“哎……?怎……”
“嗯。”
“谢谢你。”
他没有回应只顾狂奔。哪怕怀中友人身体突然变得沉重,他也没有惊慌失措。即便是前方建筑物崩塌堵住去路,左右两侧建筑发出巨响缓缓压迫而来,他也没有绝望。毅然回头折回原路同时,他开始祈祷。
愿灾难远离你,愿你白天能够沐浴温暖日光,愿你夜晚能够仰望闪耀星辰。
同时刻首都艾尔甸第六区莫莉·利普斯收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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