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鹿是著名魔导师,虽然作为名魔术士力量也并不寻常,但其作为指导者业绩更为广为人知。收养对魔术士抱有幻想富家子弟,不论有没有天赋,即便是勉强也能将其调教成形式上魔术士,他这般能力旷古未闻。他既是理想家也是理论家。与其说是擅长于调整,更应该说是调整怪物。既是流演员,也是名演出设计者。驼鹿只是在扮演与当下场合相符角色,仅通过这样方式,便能突破众多难关,为自己构筑超过作为魔术士才能地位,可谓是拥有异常才能男人。
至于乌瑟·佩恩伍德,总是表现得泰然自若,凭至今为止经历与辉煌业绩被称为“险峻古老大山”,为世人所敬畏,其本人也是权威中权威。然而也时有传闻称其快要年老昏聩。他原本过分倨傲,因为不将其他人看作是人,总是以居高临下冷酷态度对待他人,他在思考什,常人根本无法窥探。然而如今看来,这难道不只是他已经无法正常思考吗。总是瞑目打坐样子,其实并不是如看上去那般在冥想构思新设计,肯定单纯只是在打盹儿罢。实际上也确偶尔会发出鼾声。在现在这个时点,他恐怕也是搞不清楚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含糊不清境地下暂且先跪下,平常如大山般模样都是伪装吧。
唯有人,唯有德维特·纽曼正经地认清现实。
“陛下,首先请允许在下对您赏光致以言语不足以表达衷心感谢。”驼鹿又将鹿头低下五桑取,“这是在下无上荣幸。”
佩恩伍德保持跪拜姿势,从鼻子里发出“哼
说,即便是需要皇帝亲自裁定情况下,也应该首先与代理人谈判,达成某种程度共识之后再请皇帝出面拍板。然而,军队已经开始行动,包括纽曼在内卡利欧萨克方十分焦急,已经不顾切,只能尽快向皇帝提出申请。实在是没有办法,已经没有别手段——不对。
不对。
难道不是从开始就不存在任何有效手段吗。
明明拥挤着数十万兵马,可寂静地迎来落日地平线下切都仿佛是幻觉。
只有德维特·纽曼这卑微俗物,作为渺小人类颤抖不止。
纽曼偷偷瞄眼站在自己右前方奇异魔导师,想要吞口唾沫,却发现口中干燥至极。只得抽动着喉头不流泪水地痛哭。
魔导师、以及在其右后方伫立着老人,为何如此平静?难道他们什都没有察觉到吗,什都没有预感到吗。还是说,只是在伪装平静,都是虚张声势?又或是,他们精神坚韧到纽曼根本无法想象地步?
“屋大维·古斯塔夫·维德·拉夫雷西亚皇帝陛下——”
魔导师踏前步,随后恭敬、煞有介事地双膝跪地,低下头去。作为其名由来、打理成驼鹿角形状黑发,虽散发着金属光泽,但正是他货真价实毛发。纽曼已经看惯,魔导师在卡利欧萨克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名人,谁也不会觉得不自然,可帝国人又会怎看呢。
这真是不合时宜愚蠢想法。纽曼也许已经虚脱大半。看到紧跟着驼鹿、连如同历经千年未曾弯曲巨木树干老人也跪下来,纽曼才慌忙下跪膜拜。凝视着被打磨光亮甲板,重新整理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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