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咋啦?这是要干啥?”飞燕瞪着眼睛探出身来。
“老夫是个老朽之人,在座各位,全都比老夫年轻许多。这是当年旧习,也许在各位看来有些可笑——”豹公将只酒杯斟满,从怀中取出小刀,刃尖抵在拇指上。“你们不当真也无妨,然而,老夫认为,这种形式,即便是逢场作戏也是有必要。”
豹公割破拇指,几滴血液落入杯中,随后望向荆王。
“没问题。”荆王并非做作地微笑着,模仿豹公也将自己血滴入杯中。
“好咧,那也来。”飞燕也脱下手套向杯中灌入鲜血——量稍微有些过多。席间其他人,昏劾子另位长老无双蝗,同样是长老狒狒、闷八,陆统头目颜礼,管理辛亥狮子唐,禁子党党首七威,顿死连凤凰四岐,笛吹子民漠君,都依次向杯中注入血液。
要还留在沙蓝德国内,就时之间无法安宁。然而有情报称,东部特雷因公国、贝尔多利德王国、艾门大君国、阿塞提纳法国(译注:此处“法国”是作者自造词,英文为jugedom,可以认为是种由类似大法官人作为国家元首体制。与现实中法兰西共和国,以及日语中较为常见法国(指神权国家)没有任何关系。)均已在边境布下军队以防难民涌入。南方就是拉夫雷西亚,北方则必须翻过库拉依德大山脉才能抵达摩德洛里。这样来便只能由杰德里出港,沿海路逃离。然而,帝国也拥有着强大海军。”
荆王摸下墨镜,又立即松手。“如果帝国是认真,们就无处可逃。”
“如果们认真话,就总有办法。只是,必须得做好只带走性命觉悟。”
“铁心脏协会罗德里格·法尔科内已经离开艾尔甸吧。”
“他那满载着财宝高速马车大队,居然没被多少人看见,准备得还真周到哪。”
本是透明酒化作红酒,龙州人们各自啜饮口。
即便是完成这种仪式,也不会有任何实质上改变。没有任何东西能束缚住他们,正因为如此,他们才会来到这艾尔甸居住。而且,今天之
“赤子同盟似乎也将在近期脱逃。”
“嘉普·德·雷恐怕将要分裂,他们原本就不是铁板块。”
“们并非同志。”荆王取下墨镜搁在桌上,“——然而,们每个人都失去在龙州居身之所,因为某种缘故来到这座城市。如飞燕所说,为活下去也该彼此协力。不论如何决断,能同前行话,至少在倒地之前也能互相扶持。眼前若有敌人来犯,便配合夹击。至少,们龙州联合是如此打算。”
“豹儿。”豹公回头望眼立在他身后男人。正如豹之子名头,此人是豹公最赏识下级,据荆王所知应该会成为豹公继承人。不过,秉着低调行事原则,此人总是隐藏在豹公身后不公开抛头露面,今天也只装作是仆人。而实际上据说,比外表更衰老豹公工作几乎全都已经交由豹儿处理。不论如何,能得到豹公这般人物信任和重用,此人定然不会是无能之辈。
豹儿离开房间阵子,又端着黑色盘子回来。盘上搁着白色酒瓶和酒杯,杯子个头不小。豹儿行礼将盘子摆在桌上,再度回到豹公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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