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吗~
“这样不行啊。”
“……怎?”
“某种程度上,年纪大家伙比较好。还有,就是沉稳冷静家伙。崇拜们忠犬型也不错。这些人最好。但是呀,们规模也变得挺大,收不少各种各样人进来嘛。比如两眼抓瞎只知道通乱冲还觉得自己永远不会摔倒小屁孩儿样家伙,这种还不少呢。还有就是觉得只要待在这里就能吃上饭白痴样信心过剩家伙。
“是啊。”
“倒不是说这样不好啊。人数旦增加,总是无法避免各种人涌进来嘛。如果不能容忍这点,组织就没办法发展壮大。就算是白痴狗屎蠢蛋,觉得也是有可爱之处。该怎说呢?只有存在没用家伙,才能显得出有用家伙吧?要是所有人都有用,那有用人就成稀松平常,这样来本来有用人也会变得没用。你明白说意思吗?”
“你能不能那个啥。那个啥,就是那个啥。”飞燕吸吸鼻子。
“你这是感冒吗?”
“呀,才没有感冒呢。不是这回事啦,是想说啦……”
“有话就快说。”
“之后你能不能离开啊?”
后,在座人也定有人会离开,有人会留下。这区区杯血酒,对他们如何下决定影响几近于无。
“等是顽强。”豹公脸上刀疤般皱纹纷纷弯曲,刻画出个天不怕地不怕笑容,“老夫只是想确认这点罢。斗胆揣测,诸位也会赞同吧。如何?”
纷纷响起“是”、“是”唱和,随后无例外大笑出声。
豹公特意没有设下任何约定,也没有任何人提及这点。这正是场只有表面形式戏,这样也好。
如果非要统得出个结论,就无法避免争执。龙州有着在暧昧中体察细微之处彼此通融文化,虽然在艾尔甸并不通用,但他们依然是龙州人,并没有忘记这点。
“能够理解。”
“所以啊,那帮家伙也是有必要存在。让这些没用家伙,随便去干点啥,搪塞下?重要是得有他们存在。当然如果要是能变得有用就更好,可以稍微教训督促下,要是实在没得救,就给他们衣食保障就行。这样话,就能有点层次感出来嘛。觉得,个组织总得有点这种感觉。”
“不起想法。”
“喂。”飞燕轻轻捶把荆王侧腹,“搞什啊,你是在笑话吗?”
“不。”荆王藏在墨镜后视线低垂着,轻声叹口气,“是实话。”
“……不懂你说意思。”
“抱歉。给你从头解释遍吧。那个、该怎说呢也就是那啥……对,这几天,直在观察大家样子。术业有专攻嘛。某种意义上,比你更能体会到那个啥、气氛?之类玩意儿嘛。”
“这倒是没错。”
“然后就在想啊。”
“嗯。”
离开店面之后,同行只有飞燕人。当然还有其他手下,但都保持着眼看不见距离。要说多余话确有些多余,们两人至少也能护得自己性命周全,帮人在身边紧张兮兮地转来转去,反倒是极其碍事。
“喂,荆。”
“怎。”
“说啊……”飞燕欲言又止,似乎难以开口。
荆王推推墨镜,又问遍。“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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