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负有盛名龙州联合,目前也还未决定方针。老夫可以这认为吗。”
“是呗。”飞燕双手叠在脑后左右扭着脖子,“总之,现在你这想也不算错。”
“当然,也不是不能理解。”豹公撇撇嘴,“要逃跑话,诸位需要舍弃在这片土地上拥有太多东西。老夫这半个身子入土烂骨头倒是什都不在乎,可事关重大,并不是老夫人便能决定。”
“不不不,看呐,你这老家伙再过二十年估计还能活蹦乱跳呢。话虽如此,这种老不死可总是会毫无征兆地嘎巴下挂点。嘎哈哈哈哈哈哈。”
“呵……”豹公眯起眼睛,嘴角露出笑意。要说这是如同看孙子样眼神可能有些过头,但也找不到其他更适合形容。能让这位老*巨猾至极人物露出这种表情,也就只有飞燕。也许这也算得上是种人望。
色彩描出品位不怎好绘画,各处挂着镀金饰物太过浓艳。别说龙州风,根本什都算不上。反过来想,兴许最正宗龙州风本来就是这副模样。如果不是正处于黄昏之时,而在店里正常营业夜间前来,这些扫兴外观和装修也许便能看上去好上几分。
在店里深处包间中会面人全部都是龙州人。也许更应该说是“原”龙州人,从龙州流亡至这世界尽头城市人,都有着不得不舍弃遥远故乡理由。
热爱家乡,或是多愁善感,抑或只是单纯执念过深。他也时常能感受到自己干渴内心深处存在着片泥沼。也许是岛国极度严重湿气和常年细雨连绵气候,孕育这份忧郁执着。可这想话,也同样有像他身旁坐着男人样、宛如开朗快活化身反常例子。
难道是心生怀念吗?明明时常在梦里重返那此生无缘家乡。
荆王推推墨镜,环视围坐在桌边龙州人们。“——也就是说,在现时点,昏劾子仍无法与们达成致行动共识。陆统、辛亥、禁子党、顿死连、笛吹子也是同样状况,是这样吗。”
“总而言之啊。”飞燕舔舔嘴唇,“就别再管什利害之类玩意儿,现在这种异常事态大家可都是进退两难,今后不管各位怎打算,至少定得多多交换情报才行啊,再怎说们也都是龙州人,即便不能拉着手唱着歌,好歹也得保持最低限度合作吧?算不上是共存共荣,至少起想办法活下去吧?现在情况就是这严峻你们懂不懂?至少在这点上给达成共识呀,别再想得那天真。”
“说得对。”豹公眉头微蹙点点头,“形势不容乐观。即便是离开艾尔甸,只
“容老夫言。”以粗大手指敲着桌面老人,应已年逾古稀,可锐利双眼中仍宿着壮年人般光。
在头顶后侧扎成束白发可能是他称号由来,而那布满刀疤与皱纹同时、依然紧凑有质感皮肤,也为老人异名做出定贡献。
白豹公。
般人称、豹公。
昏劾子是现存龙州族中历史最悠久之,采用传统长老体制,其活动范围既广且深,连内部成员也无法掌握组织全貌。而这名老人被认为是其族中最强有力长老,他本人对这个评价不置可否,但毫无疑问可以视他为昏劾子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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