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卫兵打过招呼离开挂着黑旗司令部,马上便迎面吹来夹着雪寒风。玛利亚罗斯拉紧衣领,正要朝安排好宿舍走去,就在此时,响起刺耳钟声,同时还有“敌袭!”“敌袭!”叫喊。
“唉呀……”玛利亚罗斯叹口气开始奔跑。要说不凑巧话确是不凑巧,不过所谓事态就是总会在不凑巧时间点发展,要是每次都因此而烦躁忧郁那就活都活不下去。正因为不管发生什都得想办法活下去,所以只能立即让头脑清醒过来应对事态。
沙科是建
二月十八日要塞都市沙科
“——然后啊……”想要继续说话,却想不出还能说什,面部抽搐起来。因为这房间真好冷啊。边用左手揉着僵硬脸颊,边用右手摸着他手背。那只极度干燥,如今表面龟裂、仿佛随时都会破碎手。是不是最好还是别碰?虽然心中有所疑虑,不过稍微碰下应该也不会怎样。若是不碰实在是心中不安,好像就会在眼前消失不见样,让人害怕。
莎菲妮亚伏在他躺着床上仿佛已经无法与之分离。坐在床边把椅子上低着头萝姆·珐不知在想些什,趴在她脚边阿尔法时而会晃动耳朵。多瓦宁古和由莉卡施式不止是每小时次,而是每几分钟就要确认他状况,每十分钟就要施用回医术式。他呼吸虽然安定,却实在是太过平稳以至于让人觉得不稳。他明显不是“活着”,而是“被延续生命”。虽然不想承认这点,但不得不承认,如果没有多瓦宁古和由莉卡直治疗,他大概很快就会停止呼吸。
希望他至少也能醒来次。睁开眼睛,看着,让听听他声音,哪怕幅度很小、对点下头也好。因为这期盼着,所以才直对他说话。如果把分开来这段时间里发生事全都股脑地说给他听,也许他会有些反应。也许,你会突然抬起眼皮发出“唔姆”怪声,说点什“怎”、“没睡着”之类话。直等着那个瞬间,等得焦躁不已、都已经等得厌倦——不可能会厌倦。
“好冷啊。”实在是不知还能做什,只好稍微笑笑。就在这时莎菲妮亚恍惚地抬起脸,“玛利亚。”她说,“大家……都在这里……你要不要休息下……?”
“没事。”玛利亚罗斯依然摸着他手背,又次无可奈何地对莎菲妮亚露出微笑。“不是累。只是,该怎说,真是……有点冷罢。”
“既然这样,就去洗个澡如何。”多瓦宁古大手拍在玛利亚罗斯肩上,“多玛德有贫僧照顾,不必担心。”
“不是担心。当然信任胡子和由莉卡。问题不在这里……”玛利亚罗斯摇摇头,“——抱歉。谢。嗯,也是啊。去洗个澡,然后小睡会儿再来吧。”
后背被由莉卡无言地抚摸。萝姆·珐看玛利亚罗斯眼,嘴角微微动动。玛利亚罗斯离开房间之后马上掏出怀表确认时间,快到晚上十点。扫视走廊寻找库鲁鲁踪影,但它似乎不在。不知为何,库鲁鲁就是不愿进入那个房间,所以和大多时间都在那个房间里度过玛利亚罗斯总是错开。仔细想来,大概已经超过整整天没有见到它。
“是不是去什别地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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