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有点着急:“拆线以后好挺快,上药自己会注意。其实也不想跑,但您也知道村里那些人……爸个人回去,被人家蒙怎办?改签款肯定是好大笔钱呢。您又要做生意,要不然您去也跟去差不多。”
章父有点不爽:“你当你爹傻子呐?咱们那点破东西谁要去坑?别以为世界上人就都那坏,要没有村里人帮忙,老子能养大你们两个小崽子?”
章泽眉头紧皱,真想不管不顾说出是就是不放心。但他深刻明白自家父亲在涉及到尊严问题上不撞南墙心不死尿性,只好把目光转向母亲,希望她能够力挽狂澜。毕竟现在章父还是很愿意听取老婆建议。
但章母另有顾虑:“你爸那里会有办法,你不可以跟他回去。还有没多久你就要上学,万时间赶不上怎办?而且现在新找到带小孩工作,摊子时半
,再加点品种,生意肯定能更好。”
他提出这个主意,主要有两个顾虑——,日后淮兴市房价突飞猛涨,买下店面即便是自己不做生意,收取租金也足够让父母安度晚年。二则是,他真完全信不过自己爹!
活三十来年,他再没见过比自家父亲更立场不坚定男人,人家说什就信什,从来不担心自己会上当受骗,眼界还浅,有点蝇头小利就热血上脑。他这个个性这辈子没少吃亏,可愣是到这把年纪仍旧不见长进。现在村子里破庙房户主就登记是章父,回去办理改签这些天,个不小心,只怕小叔家就得趁虚而入。所以在此之前,他必须给章父打下剂强心针,让他潜意识里就落下这笔钱绝不可以挪作他用暗示。
章父听果然犹豫,他这个脾气这辈子是定性,工作时候抵制做生意,做生意虽然看到现钱,但对需要投资开店这种有风险决策还是保持不太赞同态度。
章母却不然,眼睛登时亮:“行啊!臭小子长大,也能给家里出主意!”
章泽笑笑,“也是今天听人讲起,投入越多,收入肯定也会越多。”
章母若有若有所思点头,开店事情她当然也是想过,摆摊子时候老听人提起,不动心才怪。她之前不敢提,主要就是因为家里没钱,现在忽然来这大笔飞来横财,她心思难免活络起来。
看到章父那欲言又止模样,她又有些来气。不过结婚许多年,对丈夫脾气她也算是心里有数,于是并不大吵大嚷,而是拍案定夺道:“那就这样,到时候钱到账再决定做什。就算不拿来做生意,买个房子省交房租钱也好。”她说着,又对丈夫叮嘱,“到时候给你存折,你直接到村z.府让他们把钱打到存折上。”她也担心章父手上有现金,罗慧家哄人绝对是高段数,到时候三言两语把章父手上钱给骗走,自己家恐怕就要欲哭无泪。
章父在章母做好决定以后就不再思考这件事情处理方式,乐得轻松点点头,章泽盯着他全不当回事表情看片刻,忽然说:“反正没开学,要不陪爸你回去吧。他们要洽谈合同细节话,也能帮得上忙。”
章母想也不想驳回:“你伤都还没好呢,每天都要换药,跑来跑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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