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不是婆婆也站在自己这边,哪怕自己耍尽心机呢,老大家也不会被剥成光棍赶出门。他们自己不会做人,连亲妈都不偏帮,怪谁?这些村里人遇上别人家事情倒是唾沫横飞说得好听,真到自己身上,恐怕会比她做更干净。
罗慧心中冷然。她很明白过日子最重要是自己安逸,外人嘴再快,也没法插手指点她该过什生活。可人这东西,谁还没三两脾气呢?每天做那些长舌妇茶余饭后谈资,出门做些什背后都有人指指点点,遇上同村村民聊天时对方眼神闪烁……这些,摆在谁身上也都是没法轻易咽下。她聪明归聪明,却没法说服自己咽下这口气!
因为章泽住院那件事,现在村里都笑话她是杀人犯,背后说她心肠歹毒,说她冷血无情。可只有罗慧自己才明白自己是被冤枉,那些闲言碎语本就不该让她来承受!原本切都计划那好,章泽落水事情那样轻描淡写地解决为什不行?自家儿子不用受到谴责,章泽又不会有生命危险。等到这股风头过,她再偷摸给老大家送点烟酒糖果,也算是感谢他们代人受过。可现在,非但自家儿子蓄意谋害章泽罪名被盖棺论定,自己还背负起那些莫须有骂名,原本计划好盖房钱也拿来做赔偿,自己更是变成个“坐过牢”杀人犯!
只要想到这些,她对于谋夺章泽家改签款就完全没有半点罪恶感。这是他们欠她,老天不帮忙,那她就自己来讨,因果报应,自己本该拿心安理得!
罗慧勾起唇角,如同头顶刺眼阳光那样,只觉得前景尽是美好。她掏掏手提包,从包里取出张被精心叠放信封。信封表面微黄,右上角贴着邮票也盖上邮戳,四处都是书写擦蹭污痕。而她目光,则牢牢顶在信封正中收件人地址处。
淮兴市河滨区解放路江南皮革厂后楼。
她微微笑。世事本如此,未经番彻骨寒,哪得梅花扑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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