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那都跌多少,你还买……”陈聪绕过桌子坐到章泽身边,恨不得撬开章泽脑袋看看里头脑髓还在不在,“老大,和老龚他们几个赔快六万进去,现在套里头出都出不来,跑都来不及火坑你还朝里跳,钱多烧得慌?”
章泽对他笑笑:“你别担心那多……反正你信就对,手上要是有余钱你尽量往里头丢,现在多少钱股?”
陈聪白他:“前段时间跌到两块,反正不想再去看。也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这只股死定,还想活简直不可能。说你……”从哪儿学来狗屁倒灶手艺?
他话未说完,外头阵咚咚咚脚步声,来人跑飞快,没片刻就冲进教室里,定睛看,原来是刚刚话里才提到龚拾栎。要说龚拾栎这小子也够倒霉,合伙买基鸣股他占大头,买进来时候接近六块,最后跌地塌糊涂。龚拾栎他家家教严,这点钱还是借来投入,大跌那段时间他每天都唉声叹气抱怨运气太差,好在前段时间终于平和下来。亏就亏,再气也没什用。
他性格比陈聪稳,此刻却捏着张彩纸满脸惊慌,看到章泽和陈聪,他表情猛地缓,站在原地弓着腰露出个看见上帝表情:“……操,涨!涨!”
涩证券知识,就眉飞色舞脸高兴模样。上辈子她因为家境原因,高中毕业之后就没再上学,终日为柴米油盐奔波,守着千疮百孔家庭苦苦挽留。而这辈子她走上条截然不同人生道路,章泽很为她高兴。
苦寒渐去,切都井然有序地步入正轨。
章泽穿着章母服装厂新出春装,条纹深v领黑t恤、线条简洁收边牛仔裤、外搭件轻薄收腰休闲服,脚蹬着靴筒及小腿作战皮靴,款式都比较中性,配上他稍显瘦削身材和白地发光皮肤,简直耀眼地像盏白炽灯,无时无刻不在引人注目。这样既省下冤枉钱又免费给服装品牌打广告,章泽很乐意搀和脚。那些总是递过来目光,久而久之也就习惯。
桌面上声脆响,章泽抬起头来,正看到陈聪低头俯视下来目光。
见他神情颇为咄咄逼人,章泽愣秒:“怎?”
“什涨?”陈聪下子站起来。
“就……就那基鸣!基鸣!”龚拾栎原地转个圈,又是手舞足蹈又是表情帝,“他妈都准备认栽,
开春他剃个毛茸茸短圆寸,额前弧度鲜明优美美人尖毫无遮掩,发尖方向指向他眉间那粒鲜红肉痣,点在全无瑕疵皮肤上,黑白红三色嚣张地铺满天地间。陈聪阵恍惚,还在嘴边责难瞬间消失无踪,他眼色向下直直望入章泽不设防衣领里,两粒粉嫩嫩乳头若隐若现……
他倏下直起腰,脸色木然转向窗外,沉默几秒钟后,咳嗽声:“,听说你找高三那个陆路起合伙买股票?有没有这回事?”
“你怎知道?”章泽皱起眉,陆路这大嘴巴不会满天下乱说吧?
“真!?”陈聪声音下大起来,瞪大眼脸不敢置信,“那买基鸣也是真?你是不是疯啊!?”
章泽被他吼地个激灵,左右看看慌忙拽住他衣袖:“小点声!你想干嘛啊,不就买个股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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