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很少会出现生理现象,他上辈子第次遗精是在十七岁,梦到什东西他早已忘。这辈子更是连梦都很少做,偶尔有感觉就自己纾解下,那些文字上写灭顶快感什,他也没有多明确感觉,于是总以为欲望美妙多是人们杜撰和以讹传讹。
可昨晚梦里那种飘飘欲仙快乐却让他首次感觉到如此难以忘怀,章泽不知道自己该怎办,难道真放弃自己娶妻生子未来?他浑浑噩噩地回到寝室
没当回事,但现在却回过味来,开始后悔万分。他原本以为这些年经营已经足够他在失去妻族前提下在淮兴市站稳脚跟,毕竟从个穷二白大学生奋斗到如今地位,哪怕有张家无形光环笼罩,他所经历磨难也足以让他对生活有透彻理解。在职场学习那多年,他圆滑老练可以说不输于任何个同事,在取得成就时候他无法不去在意他人眼光。杜如松认为自己得到时至今日地位至少有百分之七十来源于自己能力,可旁人却觉得他至少有百分之七十托付妻子提携,这就是他不平衡所在。
这种不平衡使得他在离婚时除对妻子留恋不舍外,还升起过难以自持窃喜。那时他以为副院长位置已经是自己囊中之物,等不及看见旁人在以为他要跌落深渊时他却见他是更上层楼时诧异,可事到如今,现实证明蠢直以来都是他。
杜如松无法克制自己去回忆去章家找张素那天,眷恋和温存唤醒他内心深处记忆,那天张素如同他们热恋时那样美丽。不用于窦顺娟静静位于角落安静绽放柔美,张素美是热烈火红色,是栽植在最上等骨瓷花瓶中怒放玫瑰,肆无忌惮地炫耀着自己脱俗和魅力。而这种魅力经过时间沉淀穿上层优雅外衣,更显高贵美艳。
这多年下来,杜如松以为自己尝遍群芳,美人再美也只是那回事,对曾经爱如珍宝张素逐渐不屑顾。是多年生活柴米油盐磨碎那种迷恋。可兜兜转转,回到这刻,他暮然回首,却发现在心中留下最深烙印,仍旧是嚣张玫瑰。
可惜玫瑰虽美,却有独属于她傲骨,放手回再念念不忘,花茎上毒刺却不会顾念旧情。
杜行止婉拒父亲询问母亲电话要求,听他吐下午苦水,心情糟糕地不行。他推开堆满桌面书册,脑子里乱嗡嗡,情绪低落到极点,夜未眠。疲惫地盯着天花板,半晌之后他从床头柜摸到手机,循着记忆中章泽宿舍管理办公室电话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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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泽正因那个不该降临春梦心慌意乱。
同性恋三个字对他来说太陌生,章泽甚至连恋爱滋味也没品尝过,就忽然被告知其实其实你有可能是个同性恋……
这简直是晴天霹雳好不好?不用太多常识他也知道这不是个好词儿,章泽上辈子在单位里被女同事嘲笑过,说他那大年纪也不结婚,性格又那弱,是不是同性恋。那时整个办公室人都哄堂大笑起来,两个敌对派系都拿着章泽取笑,章泽手足无措地坐在位置上,首先想到就是这些年晨起时很少出现晨勃,难道这就是同性恋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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