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从自家奶奶身上见识过无数次类似眼神,顿时就知道不好,果然下秒那老头开始发起癫痫,长长地倒喘口气后捂着胸口就朝后倒,嘴里中气十足地拖长声音:“哎哟……心脏病……心脏病要犯……”
林城吓得下子站起身来,但待细看就知道出古怪,那老头面哀嚎面将视线使劲儿朝着章泽方向瞥,见章泽没有动静后嗓门下提更高,只是忽然变得好像交代后事般凄厉:“小盛啊!爷爷没本事让你买得起朝外大街房子,现在丢东西还要被盘问。该问该怀疑人不去盯着,只知道欺负们这种无权无势,谁家里没几门显赫亲戚啊?这世道难不成是看谁买得起朝外大街房子,才站在谁那边吗!!!?这是要逼死你给别人留青白啊!!们徐家列祖列宗可在天上看着呐!打解放前也是大户人家,现如今却让独苗苗被人这样欺负!!祖宗们可能瞑目?可能瞑目啊!!”
章泽气地笑出来,着实没料到自己这辈子碰上几个无赖都是这样嘴脸:“老爷子,您可把话给说清楚,买不买得起什地方房子才有公道可是您自个儿说,什事也没干不也被带来问大堆不在场问题?怎们都问得,你家宝贝金孙就问不得?这是您孙子,可不是孙子!”
“呸!!”那老头气打地上个轱辘跳起来,拉着徐盛就朝外走,“不报警!这种人跟他们计较个蛋!那三万块钱玩意儿咱们当喂狗,讨回来还嫌脏手!不要!小盛你可得借着
都可以解释。
不怪他刚才笃定有内鬼,这种现场,除内鬼之外,还有谁能轻松布置出来呢?
林城皱起眉,厉声问徐盛:“徐同学,昨天整个下午,你确定没有回过宿舍楼吗?”
徐盛脸瞬间青,不知所措地退开桌前,半天,将求助视线投向坐在角落那些老人。
跟章泽对话过那个老头拍桌子站起来,气浑身哆嗦:“你什意思?放着贼不去抓,拉着家囝问东问西,天底下没这个道理!你怀疑家囝偷东西?”
林城最怕这类胡搅蛮缠说辞,更何况对方是个老人,这年头老人这两个字成免死金牌,稍冒犯对方躺地上打滚都能闹死他。他不敢说太明白,只好笑着开解:“您别误会,大家伙都被盘查过,也没有单略过徐同学道理不是?他能配合们起调查,破案可能性也会大得多。您放心,校方都是公正,绝不会放过任何可能性。”他话中未尽之言任谁都能听明白,破案找回东西没问题,你得配合,该回答什也别歇着,否则后果怎样就不是能保证。
老人其实并不明白徐盛在恐惧什,但长久以来默契让他看懂孙子遇到难题,林城圆滑推诿话语让他无计可施,可很快,他也反应过来,回想起这段时间孙子打回家电话中几乎填满阴鸷抱怨,他脑中有盏不断闪过电流灯被倏地点亮。
他不敢置信地回头看孙儿眼,徐盛盯着林城捏住电话那只手,整个人好像下秒就会晕过去似。
张张嘴,他嘴唇颤抖片刻,倏地冷静下来。
回过头,他视线越发凶狠,死死地钉在章泽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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