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慧被水泼湿鞋面,大发雷霆:“干嘛啊!走路不看路呐?”
章凌志回过神,连连道歉,将自己今天遇到铁板事情顺带说出来,脸沮丧:“觉得老大他跟从前不太样。”
罗慧面色阴晴不定,端着盆站在原地强忍怒气。到底是怎回事?原本切都计划好好,可好像从老大他们家离开栗渔村以后,切发展就捉摸不透起来。她自问自己是个玩弄人心高手,却屡屡在自家人面前跌跤,先是章泽,后是章悌,然后是大嫂,现在连大哥也使唤不动。
可想来想去,她竟连点应对办法也想不出。老太太从那次丢大脸之后说什都不肯再来淮兴给他们撑腰,儿子还要在淮兴上学,老大家已经离婚,自己手上什可以制约对方把柄都没有,反而上有老下有小,成穿着鞋那个人。
罗慧心急如焚,又恨又气,忍不住跺跺脚,百般不愿地憋出句:“明天去给老大把账结!死要钱,死要钱,就怕他有命拿没命花!”
粮油市场却不供给他们货物!批发市场是价格最便宜地方,将供货处换到普通粮油商店,成本便翻涨倍不止。卖煎包子本来就是小本生意,原料再贵倍,赚头便少太多。加上他们包子没有章母家原先做那真材实料,很多被养刁胃口顾客自然就流失,认真算起来话,他们如今收入绝对比不上曾经同样在这里摆摊章母家。
求爷爷告奶奶恳求好几户批发商户,看他们脸蒙在鼓里模样,有个被烦不行商户这才旁敲侧击告诉他们原因。罗慧和章凌志当即就傻,万万料不到章父会做出这样事情,这段时间天天都在登门兴师问罪。
章凌志跟在身后吵吵嚷嚷声音太过讨厌,章父无视他走进店里,直接拿起桌上商城内线电话拨个号码:“安保处,这里层#25,有人闹事,快过来帮个忙。”
章凌志喋喋不休顿时停,盯着哥哥眼神里有着不可置信:“来闹事?!!”
章父打开抽屉,拿出里面叠收据白条复印件拍在桌上:“什时候结款?”
尾款贵,生意却不能不做,两相权衡之下,罗慧只能肉疼地拿出这笔本来不想给钱。
忍不住恶毒地骂几句
章凌志张张嘴,对这个哥哥感觉到异常陌生:“说再等等!现在没有那多资金,等到有钱们定会还!你这样不给们活路,们哪里有钱来还你?”
章父叹口气,抬头直视弟弟眼神无比失望:“赚不赚钱,煎包摊也开过。凌志,你什时候变这样?”
章凌志刚想说话,却接触到章父眼神,他不由自主地后退步,心口涌上股巨大空洞感。章父这句莫名其妙质问来没头没尾,却像柄重锤打在他心口上。
种突如其来恐慌包围他,眼前切都变得陌生无比。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章父这个问题,他和熟悉兄长在个家庭里吃同口锅里蒸出米饭二十多年,曾几何时,也是亲密地起玩泥巴过。但切是从什时候发生改变,他早已记不清。
章凌志落荒而逃,回到自家时仍有些失魂落魄,迎面撞上端着脸盆从屋里出来罗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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