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泽被她眼中泪意击地连连后退,完败。
杜行止床很软,其实长时间睡这种床并不健康,可两个人其实都不住在这里,杜行止自己家装潢简单过并不精致,章泽则在宿舍里每天辗转,偶尔享受下如此柔软床感觉倒也不错。
但今天章泽可就很难如此想——床太软,两个人都无法避免地要朝中央滚动,章泽肚子废料再碰上真实肢体接触体温互换,便如同干柴遇上烈火般开始熊熊燃烧,烟雾将脑袋都迷。
冬天睡觉时都穿着睡衣,杜行止手照如往常那样搁在章泽身上,只是松松揽着腰并不动作。今天他心中也很是不定,餐桌上提到有关章泽女朋友问题令他意外在意,躺下来后四周都是黑沉寂静,他不由得又开始回想起刚才那些问题。
他思索时手下便无意识地开始缓慢揉动,姿态轻柔,跟抚摸孩子时也没什不同。然而这对章泽来说可就并非好事,热气从被揉动部位缓缓开始发散,肌肤知觉似乎全部被支援过去,且杜行止掌下那小块皮肤不知道为什忽然变得敏感无比,仅仅是抚摸而已,火热和酥麻便无穷无尽地汹涌过来。
听话,更是连个拿得出手事业都没有,正在经营煤矿还未逢迎春天,旦有各方面都能和章泽匹配人出现,他甚至连挑剔资格都没有!
杜行止不敢想象那天到来,那时自己该如何崩溃如何疯狂,如何在人前强装无事不露丝端倪。因为他知道旦自己心思外露出星半点,胆小章泽定会如同蜗牛般缩回自己壳子里。而他对此没有任何对策,他有太多顾忌,章泽母亲,自己母亲,章泽姐姐,以及……章泽心中自己。
对上章泽水蒙蒙无辜目光,杜行止气得不行,这个没心没肺!
然而下秒这家伙脸居然从耳根开始发红,杜行止又担心自己把他吓到,赶忙恢复平静,不料章泽刚刚生出血色迅速消褪而去,如同落潮般迅速突兀,来实在莫名其妙些。
杜行止开始忧心,章泽是不是身体有问题?怎脸色红红白白转变地那迅速?
章泽咬住嘴唇难堪地握紧拳头——下面,站起来。
担心章泽生病或者累坏,杜行止那点小心思也没办法时时转动个不停。饭吃罢后他立刻开口提议休息,又问章泽:“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章泽沉浸在自己罪恶感里,此时抬起头莫名其妙:“啊?”
他惨白脸色让长辈们也觉得不对劲,也纷纷不顾章泽意愿就要求他去休息。这个房子是没有多余房间,旦到这里休息章泽便必须要跟杜行止睡。想到自己刚才内心戏,章泽怎可能完全不在意,害怕跟杜行止纠缠越多越容易露馅,他哧溜下就站起身来:“不不不不不不不……去外面睡好!”
张素愣,章泽不是第次说类似话,每回她都能完美地镇压下来,此时也不例外。
火玫瑰般骄傲表情几经改动,立刻变得泫然欲泣:“小泽真那讨厌行止吗?行止真是把你当做好兄弟,以前有什矛盾阿姨都替他跟你道歉,就不能给他个改过自新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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