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喜欢他啊,那他肯定不错,那个容恒好像直很苛待这个小侄子,你看,他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还要打侄子呢……”
能葬在这片墓地人家,都至少是富裕人家,对B市那些豪门琐事解透彻。
听到这些嘀咕议论,容
看到王婶镜子里,自己被泥浆打湿后居然又丑又胖,容婶婶终于爆发,直接推开容恒就像容栩走过来。她边走还边说着“今天作为你长辈,让你知道什叫尊老爱幼”,然后伸手就要去掐少年耳朵。
这动作很快,快到正常人应该反应不过来,但容栩却迅速地往旁边闪,让容婶婶扑个空,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容婶婶还没反应过来,赶紧地又去拉容栩,但少年敏捷地连续闪躲过三次。
个轻敏矫捷,个矮胖笨重,王婶打着雨伞在旁边直劝着容婶婶,很快,墓园里其他两家来祭拜便注意到这里情况,对这里指指点点。
容恒见状,脸上闪过抹难看神色,大声怒斥:“你们在干什,还不嫌丢人现眼吗!”
婶婶更加怒急:“干什干什,容大明星素质真是连这个普通小妇人都比不过。容恒你看到没,你侄子翅膀硬,人家是大明星,哪儿能和你说话呢。”
行人起继续往前走,边走着,这容家婶婶抱怨嘲讽直不断。等走到墓园大门时,容家婶婶怪声怪气地冷笑道:“也是,不能怪人家,人家娘哪有机会教他,容恒,你也体谅体谅你在侄子,毕竟有娘生没娘教,能不去杀人放火就已经不错……啊!”
容婶婶惊骇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伸手抹把脸上雨水,怒道:“容栩,你干什!”
黑色雨伞下,精致如画少年敛着眸子,淡淡道:“有娘生没娘教,你说干什?”
容婶婶脸上全是带着泥沙雨水,容栩直截当地将雨伞上水珠全部甩在她那张涂满化妆品脸上。这些化妆品本来就遮不住她年老色衰脸,再加上她多年养尊处优,这张脸发福得像颗馒头,涂着粉底也只觉得更像颗白馒头而已。
围观群众终于看清这几个人脸。
“咦,这不是容家吗?今天好像是容老爷子祭日,他们是来祭祀,怎还在墓园吵起来?”
“记得这个容栩,前几天丫头是不是说,她很喜欢这个容栩?”
“她怎喜欢容栩,这容栩不是个不学无术混子吗?”
“你不知道啊,这个容栩好像去当明星,你家丫头可喜欢他。”
容婶婶气得恨不得立刻过来把少年咬死,但是容恒却拉住她,严峻地对容栩训斥道:“容栩!你怎可以动手,她是你婶婶,你是不是真翅膀硬,什都敢做?居然敢打你婶婶,你明天是不是要对付你叔叔!”
闻言,容栩倒是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这容恒还能沉得住气。
“二叔,只是雨伞滑,没想到婶婶靠得那近。”少年勾起嘴角,脸上露出抹纯良笑容,“二婶声音那小,还以为她在很远地方直骂,没想到居然靠得这近……”说着,他还无辜地眨眨眼睛,“如果二婶不说话,恐怕还会注意点。”
容恒:“你!”
容婶婶:“容栩!你给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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