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三十多岁,但是这张娃娃脸却极具有欺骗性,仿佛个二十岁少年。林暄抬起脸,笑着继续说道:“理解他,也没有恨过他,知道他就是那样人,他也说没错。确实是头猪,他和做那种事,也应该觉得恶心,他没说错……”
“好!”
林暄微怔,看着这位可以当自己父亲前辈好友。
楚奇说不出心中是什感觉,他女儿今年也十几岁,谈恋爱。设身处地地去想,如果他女儿碰到这样事情:在十八岁时候怀揣着份赤诚心去追寻自己梦想,在所有人歧视与不屑中踽踽而行,最后却被自己最信任、最爱慕人打入深渊。
那他恨不得现在就去撕碎那个人!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秘密。
楚奇从来都没有想过,有天他会听到这样个故事,故事主人公还是林暄。
在秦疯疯小组中,林暄向来是最乐观开朗那个,说好听点是阳光外向,说不好听点就是有些缺心眼。所以温璇总是会调戏他,小组里其他人也经常会开他玩笑,“欺负”他。
虽然小组中实际年龄最小是容栩,但真正被当成小朋友却是林暄。
在说出这个故事时,林暄表现非常平静。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眼睛低低地看着前方。不时有车辆快速地从旁边飞速而过,然而车窗外所有绚烂与车内却没有任何关联,安静车内,只有沙哑声音轻轻地响起。
没有希望,就不会那绝望。
如果那个人和其他人样,对他从来都没有赞美,从来都是鄙夷无视,那或许还不会那痛。但偏偏在给希望、给个努力下去理由后,明明前天晚上还喊出他名字,第二天早晨却能用那样无情厌恶嘴脸说出恶心话语。
楚奇无法想象,十四年前,林暄是怎度过那段岁月。
那件事发生后,克里曼斯用尽切手段,将事情压下去,整个剧组没有个人知道他酒后乱性,上自己翻译。
出那种事,林深也不可能再去当他翻译,这位好莱坞贵公子很厚道地给个自认为很优渥补偿:“李斯·彼特鲁新片,男二号和你形象比较符合。”
对于十四年前事情,林暄说得很简单。他仿佛是个局外人,只是在客观地讲述个故事而已。他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已经快要忘记那久远事情,甚至在和楚奇说起克里曼斯那些话时,他也能神色平静地阐述出口。
但是当他说起克里曼斯那些话时,他逻辑清晰、语速徐缓地陈述着,个字个字说出口,十四年过去,竟然连个字都没忘记。
那些话如同烙印,用锋利匕首刻在他新头,鲜血流淌而下,伤疤斑驳可怖,或许从它们被说出口那刻开始,他这生就再也无法遗忘。
“其实懂,能理解他。长得那丑,他那好,喜欢他人又那多,突然发生这种事,他肯定无法接受。”轻轻声音在车厢内缓缓响起,“懂,都懂。所以楚哥,恨不他,但也不想和他再有接触。他给角色,不想要,那天晚上和他上床,不是为得到演戏机会,只是真想这做而已。”
楚奇张张嘴,却发现无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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