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父心中百般滋味,思绪万千,没胃口地摇摇头:“点小事。”
金窈窕瞥父亲眼,心里跟明镜似,但她也不拆穿,只笑吟吟地说:“新调馅,感觉能放进宴会菜单里,味道怎样?”
金父回过神,口咬下,酥脆饼皮下肉汁争先溢出,烫得人龇牙咧嘴,也香得人欲罢不能。
他原本难受胸口顿时舒坦,三两口将剩余塞进嘴里,边哈着气边朝女儿摊手:“没吃出味道来,再给个。”
作者有话要说:
老三结巴下:“这……这能样吗……”
金父摇摇头,起身:“老三啊,你记得窈窕是个女孩,但也别忘她是女儿,她做什事情,这个当爸都还没开口,你就别插话。”
“还有。”金父接着道,“你也别忘,铭德如今管事人,是。”
前段时间他查出肺癌时候,还想过要跟几个弟弟商量下这件事,以后自己万出个什意外,留下妻女也好有人帮衬。
现在想来,幸好没说。
高兴弟弟来找自己喝茶,还特意拿出自己珍藏很久普洱饼,打算好好露手,谁知对方还没说几句,话题就转向女儿——
“大哥,听说你让窈窕去寻香宴管周年庆事儿?”
金父再怎信任亲人,在商场上练就斗争经验还是有,几乎瞬间就察觉到对方来意,心里沉。
“她说想帮,就让她去。”他笑着问,“谁告诉你?”
“外面听。”金老三含糊过去,“大哥啊,你简直乱来,公司也就算,寻香宴那重要地方,你怎也能放心交给窈窕?万捅出篓子来怎办?”
割割:你都吃好几个……
金父看着弟弟,忽然有点伤心。他怎变成这个样子?
——
金父沉着脸下楼,金窈窕烤制酥饼刚出炉,见他过来,就给他塞个。
刚上市冬笋,嫩得掐就能出水,金父下班时拎回来几斤正宗两头乌,化冻后也十分新鲜。剁成肉糜五花肉肥瘦相间,混合上冬笋丁和小葱碎,满满当当地挤进面皮里,面皮被刷蛋黄,烤成诱人金色。
金母抓着饼问丈夫:“老三跟你聊什?”
金父副不放在心上样子:“窈窕能捅出什篓子,对她还是放心,而且她这不是帮分忧,来喝茶喝茶不说这个。”
金老三听大哥这样解释,倒放心两分,但依然觉得危险不小,旁敲侧击地提议:“知道她很乖,但大哥,窈窕毕竟是个女孩儿,老往厨房里钻怪不像话。”
金父哐声将茶杯搁在茶几上:“老三,可以。”
老三因为他突然怒火安静下来:“大哥?”
金父脸上笑容变浅,注视着自己弟弟双眼:“你老婆也是女人,每天钻厨房给你烧饭,你也觉得不像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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