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金窈窕虽然天天赶人,但金父却因为他们是师弟家里晚辈,经常会照顾他们,也从来不跟金窈窕似对他们说硬话让他们走。
结果这群人来,硬是把他都逼迫得不得不表态。
马勒快恨死夏老太太跟这群被她搬来施压帮手,回头,看着门口众人瞳孔里都窜着火。
众人:“……”
这叫什事儿啊。
“跟谁说话呢你?”金父闻声出来,看到会长,愣下:“闾会长,您带着人这是来……?”
老会长站在门外,只觉得相当尴尬。
是啊,他来干啥,他自己都不知道,被夏家这老太婆溜来丢人吗?
老会长叹口气:“别说,也是年纪大老糊涂,什人都敢来哄两句。”
夏老太太气急之下倒是还有点理智,听他这说,立刻慌:“闾会长,这,这都是群小孩子,他们能懂什?”
凝滞气息蔓延在金家大门外,夏老太太脸阵青阵白,同行协会成员都替她窒息,想到她路上不停跟老会长念叨铭德有多下作话,更是尴尬癌都跟着犯。
大伙心头不由感到懊恼,好几个都忍不住拿眼角白旁边神情无措夏仁。
他们这次出面,完全是出于夏仁请求,答应理由里除买尚家面子外,也有部分是因为相信夏仁话,觉得铭德确实不地道。
闲散成员们聚集起来去找平日不爱管事老会长,本来就属于另种层面施压,老会长那驴脾气,给他施压,好处多还是坏处多用得着分析吗?要不是认定自己师出有名,他们这些半大不小协会成员怎会无缘无故干这不讨喜事儿?
结果这连门都没进呢,义愤填膺群人就被打脸打得啪啪直响。
铭德拼命劝,尚家徒弟拼命不肯走,反倒搞得跑来自己里外不是人。
夏老太太对上马勒跟看仇人似眼神,怎都想不通:“马勒,你告诉
金父听得皱皱眉,反应过来:“你们是来让马勒回去吧?”
夏老太太都还没说话呢,马勒反应却大得很,立刻拒绝:“不走。”
金父这会儿突然有点庆幸起女儿做法,因为护短,惦记着他以前曾经在尚家受过委屈,之前哪怕再缺人,女儿也理智地提防着他们,不愿跟尚家扯上联系。
有师弟他们在尚家,金父此前还真没觉得师弟这群徒弟是需要提防人,但现在证明,他们确实无需提防,却也同样代表着不小麻烦。
金父叹口气,好言相劝:“回去吧,别倔。”
尚家就更可笑,你们家徒弟是被人挖走还是死乞白赖找上人铭德不肯走,你们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感觉自己被当枪使,有些脸皮薄成员这会儿都想调头走,结果大门却在此时被打开。
听到敲门声马勒停下嚷嚷放下石磨来开门,眼就看到门口大批来客,先是被兴师动众阵仗惊下,还以为是金家亲朋好友登门,没成想定睛看,却看到人群中夏老太太,他脸色立刻凝重起来:“你们是谁?来这里干嘛?”
他扶着门肢体语言里甚至带着几分排斥和防备,跟刚刚面对金窈窕时表现截然不同。
夏老太太本来还只是觉得丢脸,被他这搞,直接气得双眼发直,站都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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