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气,啪声撂下筷子。听到楼梯口传来些许动静,当即怒气勃勃地站起身来,他刚想大骂你他妈还知道回来啊,看之下,却险些呆滞。
他那个往常没有刻不周到得体大哥,此刻竟穿着身破破烂烂衣裳,形容诡异,不修边幅,甚至赤着脚,手里还拎把榔头,走得大摇大摆,活像路是他开。
周管家朝他问好,他只是不疼不痒地嗯声,路过自己身边时候更是连眼神都没多给个。
前路忽然被个面色阴沉年轻人冲上来拦住,卫西险些下意识举起榔
保姆又惊又怕,口中解释:“不对啊,早上明明都还在……”
周管家下来跟她说大少要用餐时候她还打开冰箱看眼,里头明明要什有什,当时她懒得伺候大少,食材样没碰,只拿个咸鸭蛋出来,不可能记错。
周管家当然不相信,训斥起她平常工作懒散。
卫承殊知道家里没菜可做时整个人也是懵,但他饿得厉害,这会儿叫外卖明显需要时间,无奈之下只能翻箱倒柜找出包落灰泡面。
宿醉回家还得喝方便面汤,卫承殊坐在被麦克挠烂沙发上整个人都憋屈得不行,偏偏麦克今天还很不懂事,好像很饿似,直扒拉他面碗,被拍下爪子,就站在茶几旁边扯着嗓子跟他吵架。
以为它是为自己昨晚没回来而生气,耐心地揉它圈,揉着揉着忽然发现对方脑袋旁边毛少块,伸手指蹭蹭:“这怎秃?”
得皮肤病吗?
麦克听这个问题,当即呜哩哇啦地嚷嚷起来,仿佛有着无穷委屈想倾诉。
“二少。”周管家听到动静出来迎接,看到他后立刻快步上前,“大少回来。”
卫承殊点点头:“人呢?”
他被吵得实在吃不下去,问周管家:“今天给麦克喂粮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还想坚持不给麦克加餐,毕竟这狗已经够胖。麦克却显得非常不服,甚至大发脾气,摸都不给他摸。
没办法,自己宠成这个样子,打又不舍得打,卫承殊只能服软,掏出包小饼干给它。
然而哄回自己狗并没能让他显得高兴点,卫承殊还是沉着脸,端半天面碗,却口都吃不下。
他气得要命,却不知道自己在气什,大哥在家时他天天看到那副唯唯诺诺样子只是生气,可大哥离家出走,他却几乎要气疯。
周管家道:“大少在楼上,要去叫声吗?”
卫承殊皱着眉头盯着楼梯口,半晌后烦躁地扒扒头发,他也不知道自己急着回来到底是为什:“用不着,给弄点吃,喝完酒头疼死。”
卫家保姆在大少回来时候消极怠工只煮点粥,碰上二少要求,却个个殷勤得不像话,做饭阿姨不等周管家指挥就立刻答应着冲到厨房,打开冰箱后却立马傻:“菜呢?!”
冷鲜柜里空空荡荡,她早上采购回来生蔬水果全部都不翼而飞,隔板上只剩堆皱巴塑料袋和空空荡荡酱料瓶。她心说做不成蔬菜那就炖点鸡汤吧,可打开冷冻柜,又发现冷冻柜也空,别说生鸡,就连冻着金华火腿也被拆封吃个精光。
周管家听到她惊叫上前看,顿时也急:“你怎搞?连菜都不知道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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